低头看着怀里的流年,司律痕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那司律痕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才能去和凌清说这件事情呢?”
其实流年刚刚已经决定了,那就是按照司律痕所说的那样,去告诉凌清,只是流知道什么时候去和凌清说这件事情,所以,她才要问问司律痕,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你呢,不要立刻去说,至少等到明天傍晚再去说。”
听到流年的话后,司律痕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听到司律痕的回答后,流年愈发的不解了,“为什么要到了明天傍晚才要回答这个问题啊?”
这其中是有什么玄机吗?还是司律痕夜观星象所得出来的呢?
想到后者的时候,流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流年脸上的笑意,司律痕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开口去问,流年为什么会笑,司律痕只是耐心的等待着流年接下来的话。
“司律痕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难道你有先天的预知能力吗?能预知到明天是说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期?”
虽然不明白司律痕为什么会说在明天傍晚再和凌清说起这件事情,但是流年已经下意识的觉得,司律痕这样说,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而且这种考量,在流年看来,应该是比较厉害的思考,所以在打趣司律痕的同时,流年又忍不住好奇了。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忍不住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
随即便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捏流年的脸颊,“我说,流年,你一天脑子里面都想的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神了?”
居然还说什么预知能力,不得不说,司律痕是真的被流年逗笑了,虽然知道这是流年开玩笑的,但是这样开玩笑的流年当真要可爱无比呢。
轻轻拍打掉,司律痕还捏着她脸颊的手,流年嗔怪的瞪了一眼司律痕。
紧接着,流年便开口了,“司律痕,你好好回答问题就可以了,不许动手动脚。”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只是却没有去反驳流年刚刚所说的话。
他想,他再不回答流年的问题,流年就真的要跟他急起来了。
随即,司律痕便悠悠的开口了。
“我是这样认为的,流年你可以听听看,这件事情,是不久之前,凌清才拜托你的对吧,今天回答她呢,时间都显得太早,而且回答的结果又是拒绝的回答,我猜想,流年你一定对凌清说,你会尽最大的努力,对吧!”
听到这里,流年不由得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司律痕真的很了解她呢。
看到流年点头的动作,司律痕再次轻轻一笑,随即伸手,抚上了流年的额头,就像是安抚一样。
紧接着,司律痕便再次开口了。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觉得,我的流年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我没有给你分析那一番,流年你现在一定还在尽力的和我商量这件事情。”
这句话,司律痕说出来时,语气是非常的笃定。
闻言,流年咬唇,司律痕这家伙,还真的是非常的了解她呢。
“所以,流年,你不用自责,你已经尽力了,而且你也清楚,这样做对谁都好,尤其是对凌清,对吧。”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不由得点了点头,司律痕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在为她设身处地的着想和考量。
而且司律痕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在回答她之前,先是安慰她,让她放宽心态,对于这一点,流年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所以流年是真的非常的感动。
“但是我知道,凌清却不一定会这样想对吧,就像你说的,凌清对你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你就选择今天直接这样告诉她答案的话,她肯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万一她再埋怨你,误会你又该怎么办呢?”
司律痕知道流年把凌清看的相当的重要,所以,一旦他所说的这些事情发生的话,流年会非常的伤心的。
而流年的伤心,是司律痕永远也不想见到的。
所以为了流年不去伤心,司律痕才会这样慢慢的把整件事情分析给流年听,然后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法。
为的就是让流年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觉得自己只有点头的份儿了,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便是司律痕说的都非常的对。
尤其是后面这一条,他是真的很担心,凌清到时候真的误会了她又该怎么办?
其实,流年担心的不是凌清会不会误会她,误会迟早都会解释清楚的,流年比较担心的是,凌清会不会因此,而长时间的生她的气,然后不理她呢?
对于这些,流年却是非常的在意的,而司律痕他已经完完全全的都替她考虑到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也很体贴呢。
“所以说,明天傍晚是最好的告诉,凌清这件事情的时间,首先,现在距离明天傍晚的时间,可以说是,不长也不短,完全能够让凌清的心里也有一个比较类似两手打算的准备,不会让她觉得太过突然。”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更是忍不住连连点头了,司律痕简直说的太对了,按照司律痕所说的,那便是,这段时间,凌清也会对将要发生的结果,有了更多的考量,而这种考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一定的理智在里面的。
所以,在流年到时候真的对凌清说明结果的时候,因为凌清已经差不多做好了两手的准备,到时候,心里也更加的容易承受些。
不得不说,司律痕分析的真的很到位,方方面面都顾虑到了。
不过,流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看向了司律痕,随即便匆忙开口。
“那会不会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万一拖得时间越长,凌清便下意识觉得我的成功率会越高呢?”
问到这一点,流年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因为凌清真的对她抱了很大的希望,她这样迟迟不告诉凌清最后的结果,到时候,凌清会不会觉得,她真在游说司律痕呢,而且快要成功了呢?
到时候,她再把否定的答案告诉凌清的话,那岂不是适得其反了呢?
对于流年这个问题,司律痕很是赞许的看了流年一眼,他就说他的流年很聪明,属于一点就通的那种。
“没错,流年你所说的这个问题呢,正是我第二点所要说的。”
流年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认真了起来,看在司律痕的眼里,俨然就是一个小学生,在认真的听着老师讲课的模样,真的可爱极了。
嘴角再次忍不住勾了起来,司律痕抬手,再次揉了揉流年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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