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你回来了?”
一边跑,凌清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
而在凌清还没有跑到,司律痕的车前的时候,这个时候,从车里又下来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言亦。
看到言亦和司律痕同时出现,凌清便更加的开心了。
“司律痕,言亦你们回来了?”
凌清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司律痕和言亦的面前。
气喘吁吁着,来不及歇一口气,凌清便急忙说道。
听到凌清的话,司律痕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绕过凌清就要离开。
而言亦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便没有说其他的话,紧接着便也要离开。
“等一下,你们要去哪里啊?我有事情要问。”
好不容易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等到了司律痕和言亦,怎么能够就这么的任由着他们离开呢?
司律痕和言亦迈的步子很大,凌清需要跑起来才能跟得上他们的脚步。
可是即使如此,凌清也非常的原意,只要能够从司律痕或者言亦的口里问出些什么,那就是最好的了。
几人终于来到了客厅里,但是司律痕和言亦没有想要在客厅里停留的意思,脚下的步子,没有一刻的停止过。
“司律痕,言亦,你们俩等一下啊,不要走这么快啊。”
凌清用了最大的力气总算是追上了两人,可是司律痕和言亦,这两人,却是一句话也不曾开口。
上了楼之后,两人并没有直接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而是直接一起来到了书房门前。
两人很快就进到了书房里面,而凌清也紧跟着跨出了自己的一只脚,紧接着,就要跨进去。
可是脚才刚刚跨进去,言亦就要关门。
“喂,你们这是要干嘛?不要这样,我真的等了很长的时间了,求求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流年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要知道流年的情况,求求你们告诉我好不好?”
此刻的凌清死死的赖在书房的门口,就是不肯离去。
她不知道司律痕和言亦关起门来,要研究什么事情,但是此刻她真的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
此刻的凌清,就真的只想要司律痕,或者言亦的一句话。
她相信司律痕和言亦,知道的肯定要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
所以她真的想要从司律痕和言亦的口里得知一些关于流年的事情。
为了得到关于流年的事情,此刻的凌清已经不惜用求这个字眼了。
“我们也想要知道。”
一句话说完,言亦便毫不犹豫的将凌清推了出去,紧接着便将书房门关闭。
因为言亦的话,凌清倏地愣住了。
什么叫做他们也想要知道,什么叫做司律痕和言亦也想要知道?
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司律痕和言亦也不知道流年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是这个意思吗?所以他们同样的也不知道流年,现在是平安还是不平安?
流年现在有没有受伤?司律痕和言亦也是不知道的?
此刻流年到底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真的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么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怎么可以这样,司律痕和言亦怎么可以不知道流年的状况呢?
怎么能够这样?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绝对不可以这样!
想清楚的流年倏地抬手,狠狠地敲起了书房的门,一刻也不曾停止过。
“司律痕,言亦你们开门啊,你们快点开门,凭什么你们能够在书房里这样讨论关于流年的事情,而不让我参与呢?你们别忘了,我也是流年的好朋友,我有权知道流年的事情,你们快点开门啊……”
司律痕和言亦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流年的事情,他们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他们不愿意告诉她罢了。
所以今天她豁出去了,她必须要了解到一些事情,这样,她才能够安心啊。
可是任由凌清怎么敲门,房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开。
但是尽管这样,凌清还是没有放弃,依旧不停地敲着房门。
不知道敲了多久,凌清感觉自己的手都没有知觉了,言亦和司律痕却始终没有给她开门。
凌清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敲门,不是因为手疼的缘故,而是因为凌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既然言亦和司律痕是铁了心的不给她开门,那么她为什么还要继续再这样的敲下去呢?
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啊。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在书房的门口耐心的等待呢。
她相信言亦和司律痕,总会从里面出来的,他们总不可能在里面待一辈子吧。
这样想着,凌清便冷静了下来,随即便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
没有愤怒,没有抱怨,凌清就只是一脸淡然的坐在地上,等待着司律痕和言亦出来。
不知道凌清自己在地上坐了多长的时间,书房的门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了。
看到书房门被打开了,凌清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紧接着,凌清整个人便挡在了书房的门前。
“我要知道关于流年的消息,什么事情都可以,拜托你们不要这样不声不响,难道只有你们担心流年,我就不担心流年了吗?”
好不容易才从言亦的口里知道,流年并没有死,可是就只是仅此而已啊。
其他的事情,她全部都不知道,为此凌清真的很是担心。
“让开”
这次开口的是司律痕,只见此刻的司律痕,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就只是这样冷冷的说道。
“我不让,今天不管司律痕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让的,即使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也是不会让开的,绝对不会让开!”
为了能够知道流年的一点消息,此刻的凌清真的已经完全的豁出去了呢。
“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你。”
此刻的司律痕却是没有半点耐心的,如果凌清真的再不让开的话,他真的会劈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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