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再次加深,随即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臂紧了紧。
“流年,我爱你,很爱很爱。”
司律痕原本想用,爱你如初这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是这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是爱你如初呢,而是越爱越深啊,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离不开流年了,他真的已经越陷越深了。
而且司律痕明明知道自己越陷越深了,可是司律痕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出来的一天。
他喜欢这样越陷越深,他享受这样的越陷越深。
这样的越陷越深,让他每天都是好心情,只要一想到流年,心里就是满满的开心和幸福。
听到司律痕的表白,流年抓着司律痕胸前衣服的手,却是倏地一紧,随即流年便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环住了司律痕的腰。
而流年的脑袋则深深地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自然是感觉到了流年的动作,司律痕的眼底也浸满了喜悦,可是没一会儿的功夫,司律痕便再次开口了。
“流年……”
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司律痕便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司律痕怀里的流年,都在一直等待着司律痕的下文,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司律痕再说什么。
流年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司律痕便再次开口了。
“流年……”
这一次的司律痕还是跟刚刚不久之前是一样的,只是轻轻的说了这样一句,流年,便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司律痕,怎么了?”
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头颅,并没有动弹一分,只是开口轻声问道。
司律痕怎么连续叫了自己两声名字,怎么就没有了声音了呢?是司律痕单纯的想要叫叫自己的名字,还是司律痕有什么事情要说啊?
这让流年不由得开始有些好奇了。
“流年……”
这是第三次,司律痕这样开口了,然后又是没有了任何的下文。
“怎么了?司律痕你是想说什么吗?”
接二连三的听到司律痕这样一直不停的重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流年有些不淡定了。
直觉告诉她,司律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随即流年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头颅,不由得动了动,想要抬头看一看司律痕的表情。
兴许可以从司律痕的表情中看到些什么呢。
只是流年的小脑袋,才轻轻的一动,自己的后脑勺便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了,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司律痕,你……”
“好流年,乖,就让我抱一会儿,不要动,乖,不要动。”
怎么会不了解流年的意图呢,她想要看看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
可是此刻自己落寞的表情怎么能够被流年看到呢,所以司律痕只能这样做,只能这样说。。
“司律痕,你怎么了?刚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怎么叫了我的名字那么多次,就不开口说话了呢?”
因为司律痕放在自己后脑勺的那只大手,更因为司律痕的话,流年的身体便没有再动一分,脑袋也没有再动一下。
就只是乖乖的躺在司律痕的怀里,只是还是对于司律痕刚刚连续喊了自己的几声名字后,然后没有了下文,流年依旧很是好奇。
“没有什么,就只是突然想要多喊几声你的名字,流年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喊你的名字。”
说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更加的紧了一分。
其实,他刚刚对流年说谎了,他并不是想多喊几声流年的名字,才出声喊流年的。
而是在自己对着流年表白完之后,他同时也期待着流年对自己的回应啊。
只是等了良久,等来的却是流年,更加紧紧地拥紧了自己,更加亲密的贴合着自己。
虽然这也是流年对自己的一种回应,可是没有听到流年亲口对自己说,她也同样的爱着他,司律痕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所以他便张口了,想要问一句,流年你是不是也爱着我呢?
可是这样的一句,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卡在了自己的喉咙里,不上不下,怎么也问不出口,难受异常。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如愿的问出这句话。
不是他问不出,也不是他突然卡壳了,只是因为他害怕。
司律痕害怕自己问出这句话,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那又该怎么办?
是的,司律痕害怕,在流年口里听不到她也爱他这样几个字眼,因为害怕,因为担心,因为种种的种种,司律痕还无法直接问出口。
所以在只是叫了流年的名字之后,司律痕便犹豫了。
可是就只是这样停止了,司律痕又有些不甘,总想着问出口,可是又害怕流年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一时之间,司律痕便陷入了问与不问的矛盾中。
以至于到最后,司律痕还是没有问出这句话来。
其实司律痕已经想过了,对于他来说,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好了,流年已经在他的身边了。
流年已经接受了他,所以那样三个字,流年说不说也是不重要的。
虽然此刻司律痕的心里在不停地开导着自己,安慰着自己,可是也只有司律痕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他还是十分的在意那三个字的,而且还是从流年的口里说出来的。
司律痕像如果有一天,流年肯对他再次说这三个字的话,他想他会开心到发疯的。
是的,没错,司律痕用了一个“再”字,那是因为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流年就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当时的司律痕,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仅没有放在心上,还非常的不屑于流年的爱,不屑于从流年的口中听到这样三个字。
可是到后来等到他真正的爱上流年的时候,司律痕才发现这三个字是多么的珍贵呢。
可是自己却再也没有听过流年对自己这样说了。
所以司律痕真的很想要从流年的口中,再次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司律痕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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