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司律痕还是没有停下来,敲打键盘的动作。
而言亦也还在不停的耐心的等待着,即使此刻的言亦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是所剩不多了。
但是言亦又觉得,不久之前自己,对司律痕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是冤枉了司律痕。
这么久以来,司律痕对于流年的感情,他完全是看在眼里的,从来没有一次,司律痕会将自己的工作看的比流年还要重要。
也许在司律痕爱上流年之前,司律痕的确是这样,将自己的工作看的比流年都要重要。
可是在司律痕完完全全爱上流年之后,那么所有的事情,包括司律痕自己的命,都比不上流年来的重要。
所以现在冷静下来,自己再想想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言亦觉得自己真的很是愚蠢。
实在是自己太过于担心流年了,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这样想,而且此刻的言亦知道,自己真的是太想要知道言亦的下落了。
而恰恰,流年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办法找到流年的时候,言亦便更加的着急了。
这样一着急,自己就没有办法冷静了,所以才会这么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所以才会这样的对司律痕说那些话。
现在想想,言亦觉得,多半是自己想错了,多半是自己误会了司律痕。
作为司律痕多年的好友,虽然言亦不敢说自己非常的了解司律痕,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就像是司律痕不喜欢解释这一件事情,即使别人对于他有天大的误会,司律痕也绝对不会开口解释的。
当然这所有的人,都会除去一个人,那就是流年。
司律痕可以让所有的人误会他,但是唯独对于流年,司律痕是绝对不会允许,流年来误会他的。
一旦流年误会了司律痕,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误会解释清楚的。
所以这样的司律痕,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工作看的比流年还要重要呢。
所以越是仔细的想,言亦便越发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司律痕,这些年来,司律痕对于流年的感情,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所以……
想到这里,言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流年不见了,按道理来说,司律痕应该是最为着急的那一个,可是他所见到的司律痕,却并不是乱了所有的方寸。
没有看到司律痕乱了方寸的模样,也没有看到司律痕惊慌失措的模样,但是这并不代表司律痕就不会感到惊慌失措,也不会乱了方寸。
只是这许许多多的一切,司律痕都不得不在心里压制着。
因为司律痕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如果只是顾着惊慌失措的话,那么流年的事情又该怎么办呢?
甚至可以这样说,司律痕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悲伤沉痛,可是即使这样,又能够怎么样呢?
自己除了努力的坚强起来,努力的理智起来,还能够怎么办呢?
这些都于司律痕来说,是不得不这样做的事情。
因为司律痕的心里很是清楚,如果自己不这样做的话,那么就真的会彻底的失去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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