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仆人低低的开口:“医生也不敢给一个绝对的判断。”
男人冷漠的抬了下眼,嗤笑:“她倒是一个祸水啊,没必要留着,想个法子,除掉。”
仆人迟疑了下:“那三少爷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呵呵,他需要交待什么?”男人反问。
仆人低头,唯唯诺诺的应承了下来:“我明白了。”
……
郁槿知伤的很重,身上很多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足以想像,在宫玦到来之前,她到底遭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奥菲薇娅不敢用力,拿着一把刀子,轻轻的剪开了衣服,因为衣服跟痂粘结在一块,稍微一用力就会血淋淋的。
郁槿知在睡梦中皱了下眉,疼的她微微呜咽了一声。
奥菲薇娅立马放下剪刀,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问:“怎么了,是太疼了吗?”
郁槿知无力的阖起了眉头,环顾了一圈四周,除了奥菲薇娅,就是只有墨夜呆在门口了。
“……宫玦呢?”
她撑起身子,低低的问了句。
奥菲薇娅手指一顿,冷笑:“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宫玦哪有那么容易放过那些人啊。”
不死,也要生不如死,不然的话,他恐怕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郁槿知颤颤的抬起手,握住了奥菲薇娅的手指:“快去找他。”
奥菲薇娅皱起眉头,她也是被气急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你不能白白受伤,这笔债总要讨回来的。”
“不是的。”郁槿知气若游丝的吐着虚弱的气:“不是宫盛华……是另外一个人,权利好像比宫盛华要来的厉害……宫家都听他的,我怕宫玦有危险,墨夜……你去把他带回来,无论如何……我怕他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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