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地狱个反应过来,声调也拔高了:“Eason!”
原本病怏怏的众人,瞬间来了精神,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喜悦的光。
宫玦冷漠的扫过众人。
就一眼,可大家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才三天,很短。
可三天的时间,岁月在他身上似乎沉淀出了深度,气场更是强大到在场的人无人敢大声呼吸。
哪里不一样?
好冷,他整个人,周身的温度,都是冷的。
好……恐怖。
“找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备车。”
……果然,他的声音也是冷的。
……
悬崖边上,冷风簌簌。
他修剪的完整的短发,被风吹动着凌乱。
他安静的注视着悬崖边下的那堆被火烧焦的残骸。
太安静了。
身后跟着的一大票人都忍不住在心底大惊。
真的太安静了。
安静到,他下一秒跳下去,他们也不会起疑的。
宫玦站在悬崖边上,往前多迈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可他的一步,始终没迈出去。
凌苼被宫玦打了一颗子弹,左手废掉了。
此刻,他正赶过来,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笔直的跪了下来。
没说一个字。
看着那片汪洋,郁槿知葬身的地方,复杂又恍然。
是他……间接害了她。
宫玦脸上没泛起任何的涟漪,凉而淡的一个浅笑。
然后眼泪没有任何征兆的流淌下来。
溅在白色的花瓣上。
他清冷的抬起眼:“你要我活着,是吗?”
“听你的话,我好好活着。”
“把欺负你的那些人都整死,为你报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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