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头花我知道,但是我不戴的,这两样......是什么?”
说话的时候,夏宜安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端的碧玉簪。
锦绣便知道,她这是想起丈夫与孩子了。
“夏师傅,听阿谦说你已成婚,且育有爱子,为什么会选择来我这边?”
夏宜安早就有心理准备阿谦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锦绣,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淡淡一笑。
“老爷夫人回去之后,就召集我们征求我们的意见,看谁愿意过来帮小姐。小姐你也知道,在整个大缙朝的人眼中,洛川府都给人一种穷山恶水的印象,他们......都不愿意来。我是师傅的嫡传弟子,又是年纪最大的,这个时候自然要报答师傅恩情的,当初我不过是个连府下人的女儿,因为我爹娘的关系不好,我经常挨饿受冻的,要不是偶然被师傅撞到,说不定早就死了。”
夏宜安说话的时候,声线变得比之前沉了很多。
锦绣不由叹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既是我师傅的徒弟,就该知道我娘跟我爹之前的事儿,更明白我的遭遇。我也不是很会安慰人,只能说一句,凡是往前看,那些都是过去式,多思无益。”
“我知道,夫人和小姐都是极其不易的。小姐估计不知道,老爷为了夫人,也是费了心思的。至于小姐当初被拐卖,完全都是前夫人的阴谋诡计,小姐可千万不要误会老爷夫人。”
夏宜安说起连盛和连夫人的往事,都忍不住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夏师傅,你是我爹的徒弟,不如我就叫你安姐姐吧,和纪师傅一样。”
夏宜安有些受宠若惊,忙道不可。
“小姐,这于礼不合。”
锦绣一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没什么合不合的,安姐姐在这里待久了便会知道,我家人最是和气的。不然的话,你觉得按照我爹娘的性子,会容忍我在这里吃苦受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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