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们的形容很符合你爹,应该错不了。”祈安十分真诚地安慰道:“咱们现在只要挨个村子打听,确定他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方就一定能找到他。”
顾湘使劲点点头,十分感激如此可靠的祈安。
又过了两个村子,当他们下车打听的时候,几个在村口纳鞋底的女人俱是一阵狂喜:“太好了,你们快来!那人就在我家呢。”
顾湘连忙跟着那位引路的婶子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问:“这位婶子您怎么称呼,为什么他会在你家呢?”
“哎呦,可别说了,你们不知道那人多可怜。他走到我们村口的时候,走不了几步就要摔个跟头,手上脸上的皮都蹭破了。我男人姓刘,你叫我刘婶子吧。”
“摔跟头?”顾湘心底暗叫不好,顾启南的身体状况只怕十分糟糕。
果然,跟着刘婶子进了屋,就瞧见出气多进气少的顾启南躺在床上,牙关紧闭。他脸上的污血已经被擦干净,只是衣裳上还有一片片的黑色血迹,看着让人心如刀绞。
别管这到底是大周朝的顾启南,还是现代的顾启南,顾湘都不想让他遭这份罪。
“哎,他是你们什么人呐?”刘婶子瞧着床上那虚弱的男人就气愤难平:“你们怎么让一个病人自己跑出来了?”
“这是我爹。”顾湘连忙解释。
“喔,是你爹呀。”刘婶子忍不住念叨起顾湘和祈安:“我说你们小两口,有你们这样照顾人的吗?昨天他都快烧糊涂了,额头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刘婶,我……”
“你别说话,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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