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翎笑得一脸狰狞:“为什么同样是伴侣,白帝戴的主戒,而我们戴的是从戒?!”
霜云咬牙切齿:“缓缓你就算是偏心,这也偏得太狠了!”
“今天你不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就休想睡觉!”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缓缓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但是她被白帝扣在膝盖上,根本逃不掉的,只能硬着头皮直面血翎和霜云的质问。
等到他们两人说得差不多了,她才刚弱弱地开口辩解。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初是我戴错了戒指,其实我是准备自己戴主戒的……”
白帝垂眸看着她:“可你当初是说因为信任我,才愿意将主戒交托给我,难道你那时候在哄骗我?”
缓缓:“……”
完了,越描越黑。
小八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家后院起火了哈哈哈!”
缓缓宁肯面对海伦娜的迫害,也不想面对白帝霜云血翎三人的质问。
白帝抬手又往缓缓屁股上抽了一下。
这一下抽得格外用力。
疼得缓缓哇哇直叫。
“救命啊!有人要谋杀老婆了!”
霜云和血翎也不劝了,全都冷眼旁观,一点都没有要出手救她的意思。
缓缓朝他们身处颤抖的尔康手:“戒指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你们救救我啊呜呜呜!”
白帝又是用力一抽,冷笑着问道:“你觉得我戴主戒是戴错了?嗯?”
“没有!我没这么想!”缓缓哭着大声解释,“虽然是因为我不小心戴错了戒指,但你确实配得上主戒,你别打我了呜呜呜!”
霜云冷漠脸:“原来我们都配不上主戒。”
血翎冷笑:“在缓缓的心里,咱们比白帝低一等,就只能配戴从戒。”
缓缓嚎啕大哭:“呜哇哇哇哇!”
“你以为哭就能蒙混过关吗?没辣么便宜!”
“白帝,继续打,别留情!”
事实证明,男人要是计较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白帝继续执行家法。
啪啪声不绝于耳。
缓缓挨了二十几下,小屁股都被打肿了,火辣辣得疼。
她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小拳头狠狠捶打床板:“你们居然合起来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我就要离家出走!”
白帝正准备给她抹消肿的药,听到她的话,抬手就往她的屁股上又抽了一下。
“你想走出去哪里?”
霜云在旁边哼道:“我看她就是欠收拾!”
血翎继续冷笑:“该打!”
缓缓:“……”
她一脸生无可恋,心若死灰,感觉不能再爱了。
白帝将药膏抹到她的屁股上,轻柔地抹开涂匀,温声说道:“你要是敢离家出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缓缓:求你不要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这么可怕的话好吗?超吓人的!
抹完药后,屁股感觉舒服多了。
但她心情不好,坚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条咸鱼。
今晚的夜宵恰好就是烤鱼。
缓缓看着被送到自己面前被烤得焦黄的鱼,忽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悲壮感,刚才她就跟这条鱼似的被人架在火上欺负,直到现在屁股都还火辣辣得疼。
她边吃边哭,满脸都是泪水。
霜云觉得很莫名:“你吃个鱼也要哭?”
“你不懂,我这是在位这条死去的烤鱼哭丧,希望它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做条鱼被人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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