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许思年自认也是‘上了年纪’的‘淡定’人士,偏偏最是受不了图楼带着那么点撒娇意味儿的撩拨。
这不么,一个‘宝’一个‘贝’凑一对儿她就不争气的怂了,这要是在抗战时期,她指不定是个叛徒也没准儿。
房子不大,靠墙摆了一个床再摆个桌子差不多也就那么大点地儿了。这房子显然是在旅游区开设之后新建的,因为除了他们六个这一家子都是睡的土炕,房子也是有了年代的,跟他们住的粉白墙面跨度颇大。
一个大房子里面套着三个小房子,想一想隔音效果肯定不怎么好,许思年被图楼挠着胳肢窝,躲又躲不开,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膝盖弯到胸前低在他的肚子上,趁着他不注意脚从他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挠他。
灯灭了之后房间有些暗,只能通过窗口的微光勉强可以看到一个黑影,图楼手长脚长的侧身躺着,腿曲起一点,看着她在自己圈起来的位置扑腾,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脚,声音小而低沉:“想挠我?”
寂静的空间只能听到许思年快速的喘气声,黑漆漆的许思年胆子就大了起来,脚被他握着,动了两下:“放手,我这是以牙还牙。”
图楼轻笑,手指划过她的脚底心,许思年一时不察喊出声,脚用力抽了两下纹丝不动,她被闹的没了脾气,只好打商量:“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腿麻了。”
图楼不为所动:“不好。”
许思年咬牙:“你直接说你想怎样吧!反正我誓死都不会从的!”
沉默两秒,图楼终于放开了她的脚,许思年把腿蹬直向旁边滚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就朝她压了过来。
“你……”
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间堵在了口中,灼热的气息压的她晃了神,左手无意识的抬起想要抓着他的头发,奈何太短几次都失败,只好转移阵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图楼狠狠的压着她的唇探索,身体渐渐生起一股燥热,手伸到她的后背揽着她翻个身,变成了她趴在了他身上。
许思年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喘气,图楼从她背后把手伸进去,温凉跟滚烫触碰,两人同时感觉对方一疆。
空荡荡寂静的房间传来图楼的一声轻笑,他低声哄着:“宝贝,碰碰我。”
许思年感觉头皮都要炸了,竟如提线木偶一样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唇就落在他的脖子上,图楼似鼓励般的细微的摩擦着她的腰窝。
顺着脖子最后来到他的嘴边,在上面轻微的研磨,带来阵阵麻痒,图楼顺从的引导她一点一点的进入他的领地,两人唇齿纠缠呼吸越来越急促,房间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暧昧弥漫至整个空间。
许思年晕晕乎乎的动了一下腿,图楼顿时呼吸一拧,眼中蹦出火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直接来到了她的前面,许思年恍惚的思路顿时清醒一大半儿。
如果这个时候灯亮着,一定会看到图楼眼中的火苗和许思年头顶冒着的烟。
玩脱了怎么办?
许思年欲哭无泪,心咚咚的跳着都快有些不正常了。
图楼保持着这个姿势趴在她身上不动,然而身体的温度不减反增,鼻梁冒出了一层细汗,他难耐的动了下身体,掌心的触感清晰的传入大脑,一直以来的一根弦终于是崩断了!
他支起上身抓着她的左手,低头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而后附于她耳旁带着压抑的情欲低声蛊惑:“帮我。”
……
本来约好早上看日出,结果除了乌柏兄弟俩其他两个房间都关着,外面的天色一片灰蒙,清冽的空气像陈酿的老酒抚过身体,既醉人又提神。
“春天了啊。”乌柏感叹:“年轻真好。”
乌念困惑:“哥哥,日出,不看了吗?”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