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黄亚文已经拜师,成了张小艾的徒弟。
在这之前,张小艾看黄亚文学习漫不经心,经常翘课,对比崔以沫和苏小灿,他这个外人看来,黄亚文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唯恐他为了学武就忘了自己的本职。
便跟他约定,如果这次期中考试,他还能稳定在全年级三十名之内,就收他为徒,允许他翘课学武。
其实,高中的课程,一般在高二的时候,就全部学完了,高三一整年都是在温习、温习、再温习。这种枯燥的学习,对于已经掌握了知识重点的黄亚文来说有些无聊。他还一直好好上课,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知识断层、遗漏、生疏。
至于下午少上一两节课,简直不算是事。
就这,张小艾在正式收他为徒之后,也没有让他过多地再浪费上课的时间来学武,除了下午的课程,就是拉着他早晨起来,跟着崔以沫和左大卫一起晨训。
当然,两边的起点不一样,晨训的内容,也是黄亚文望尘莫及的。
比如,早晨跑步,往往张小艾带着他跑一圈市里,累的他抬腿的劲儿都没有了,崔以沫这边早脸不红气不喘地打了一套拳,跟左大卫比划了起来。
再比如,周末两人都是跟着师父在俱乐部的内部训练场拉练,崔以沫把各种项目练习得如游戏般轻巧,还被左大卫骂速度不够快。黄亚文还在苦逼地练着枯燥的基本功,连摸摸训练道具的动作都要被自己师父瞪眼。
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差距有多大呀!
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愣是把心高气傲的黄亚文训练的没有脾气了,成功认识到一件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然,成果,倒也是杠杠的。
这不,他住校的这段时间,十七大的旧人跟其他学生之间的气氛还没有多大的缓和。
终于有人忍不住对他和原十七大的人出手了,想打败他,然后,接过十七大的旗帜,认为黄亚文是胆小怕事之人,把一个光荣的队伍愣是带到了沟里。
晚上下了晚自习,一大帮人约了在学校的操场上比拼。
黄亚文一对五,以嘴角挂彩、身上被揍了几拳为代价,直接把这五个人都揍翻了,一下子就镇住了全场。
别说,连黄亚文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天天被逼着练习基本功,累的跟条死狗一样,今天动起手来,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大了,体力变好了,全身都变得身轻如燕,一些腾飞、踢腿的动作做出来行云流水般轻松。
黄亚文揍完人,酷酷地站在两边人中间,学着小说中武林高手的样子,对对方勾勾手指,并放话道:“不服,来战!”
对面的人也不过是一群比他还小的高中生,哪里还敢什么来战,一个一个吓的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不管是自己人,还是对方,或是在不远处教学楼、宿舍楼里看到这一幕的学生们,都再一次被黄亚文给震撼住了,不敢再对原先十七大的人有半点的不服和怠慢。
等第二天,黄亚文去训练时,他还洋洋得意地跟张小艾汇报自己的功绩,没有得到表扬不说,还被痛批了一顿,训他对付几个不入流的学生还挂彩,简直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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