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和你父亲谈过一笔交易……”
……
“王老先生,犬女有劳您费心了。”狄亦方见到王疾川后很惊讶,将其认出后便郑重地说道。
“狄莫芸是我的徒儿,不管她是什么人家出身,所以也用不着你来嘱托。”王疾川微微不悦道。
狄亦方笑了笑,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夜半光顾我军营?”
王疾川说道:“我追纵火犯追到了这里来。”
狄亦方皱眉问道:“纵火犯?”
王疾川道:“驿站失火了你知道吗?”
狄亦方一下子打起精神问道:“你说的可是靠近霸州的驿站?”
王疾川点头并说道:“现在去救火也已经晚了,你要的军粮已经被烧毁一旦。”
这样的大事任谁听了都未免心中一慌,狄亦方不由得从主座上站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人干的?”
王疾川向狄亦方瞥了一眼,说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事和你有关!”
狄亦方绕过书案,背手踱步。度了几步后停在了王疾川面前,问道:“不是一个人对吗?”
王疾川点头道:“当然,这本来就不是凭一己之力能做成的事!”
“可以轻而易举地接近驿站,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的隐匿于军营,看来多半是我军出了奸细!”狄亦方沉吟一番说道。
狄亦方冲向王疾川恭敬地拱手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老先生不吝指教。”
“说吧。”不说眼前这位是手掌重兵的元帅,就以他是狄莫芸生父的身份,也让王疾川对他有起码的尊重。
“王老先生,这事你本可以置身事外,为何如此热忱帮在下呢?是因为犬女的缘故?”狄亦方问道。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若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类的话语也不错,但对王疾川来说,这个问题很刁端,因为他自己知道,天下人亦知道他不是为国为民的大侠,他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倔老头!
王疾川静了静,说道:“那些纵火犯身上有觋罗殿人的气息!”
“觋罗殿?”狄亦方愣了,继续追问道:“您说的是旱奴族的觋罗殿?”
王疾川道:“我看他们行的功夫里有那么几招与觋罗殿护法的功夫相似。
“这么说他们都是觋罗殿里的人了?”狄亦方问道。
王疾川道:“不,若真是觋罗殿里的人就不会这样暴露行踪的,更不会逃跑。”
狄亦方消化着王疾川带来的信息,总结道:“不是觋罗殿的人,却和觋罗殿息息相关,看来是有我方的人与觋罗殿勾结!”
王疾川道:“你觉得谁会有可能?”
“能与觋罗殿搭上线的人非富即贵,定是我大晟朝里地位不低的大人物。”狄亦方分析道。
王疾川问道:“这可是犯了通敌卖国之大罪,既然你说的这个人有名有利,又何必如此?”他停了停,看向狄亦方说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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