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草看着像小牛一样强壮的辟邪,嘿嘿笑道:“你们是外来的,我们是主人,当然要让着你们了。这样,我们先打,让你笑到最后好了。”
东方宇呵呵笑道:“牛兄啊,我现在承认第一场是你胜了。而且我是心服口服。其实第一次我们也是文比,你猜我们比的是什么?”
牛得草一愣,道:“你一定想让我乱猜一气,可是我多聪明。我就是不猜,反正你服了就好,咱冰川上的英雄从来不欺负人,每次都是让人家心服口服,你又不是第一个了。”
东方宇内伤了,想吐血。
虫唱儿“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倒是猜出来了。”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牛得草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腆着脸问道:“妹妹,你猜第一场我们比的什么?”
虫唱儿一翘小鼻头,道:“当然是比的无耻了。要说起无耻,他比你差着太远了,学三年都赶不上。”
牛得草猛得竖起大拇指,真诚地道:“还是妹妹眼毒,知道我心地善良。”
掉了一地眼珠子。这都哪跟哪?
只听牛得草有些幽怨地道:“凡是遇到想回地府的,我总是想现身说法,主动教育他们一番。妹妹你想,像我这么生性纯良、没有心计的人如果都能把他骗到。那么他去地府不是找死吗?和人打架还讨论用不用念兵,我鄙视!”
虫唱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宇只觉得五内翻腾,险些被此牛活活气死。
辟邪的口才是三个兽王中最差的,看着大哥真生气了,很憨直地道:“好吧,我就沾个光,让你们的人先打好了。”
虫唱儿不解地看着辟邪,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让这个蠢牛耍着玩呢?
牛得草笑开了花,向后一孥嘴,道:“袁白兄弟,来冰川的都是客,第一拳省着点力,别把客人打坏了。”
袁白哈哈一笑,大步向前,站于辟邪身前五米有余,暴喝一声:“开!”
一个普通人类的拳头渐行渐大,突然变成白茫茫的小山,几乎遮挡了辟邪的全部视线。
虫唱儿惊呼出声,她见过犼和小鸦,却是第一次见到辟邪,这一拳恐怕能把一座山打碎,哪里有一点留手了。
辟邪看着急速飞来的巨拳,像抖落讨厌的苍蝇一样的一抖肩膀。
“轰!”
“疼死我啦!我的妈啊!”
如同火星撞地球的猛烈撞击声中,辟邪歇斯底里地呼痛,疼得都疵牙咧嘴了。
再看袁白,“腾、腾、腾”倒退了十几步,狠狠地甩着自己的胳膊。
其实他疼得也要命,只不过因为辟邪提前喊疼,还喊得那么真切,那么痛彻心扉,他反而不好意思喊了。其实,他疼得肩膀都有些哆嗦了。
终于,辟邪停止了呼痛,喃喃自语着:“加油,再顶一次应当没问题。加油!”
袁白有些疑惑地看着辟邪,心想,大哥最爱说反话,刚才我已经使出了九分力气,看来必须全力以赴才行。
不过,右臂生疼,他已经不敢再用,搬运真元,集中在左拳之上,脚下猛蹬,再次冲向辟邪。
“我的妈哎!疼死我啦!”
辟邪再次直起脖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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