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等都是一愣,这家伙认定了琴是他的,看来当强盗是当习惯了。
只听他接着道:“再说,好男不跟女斗。我要和他……”
他刚刚指向辟邪,正好赶上辟邪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吼:“吼!”
一股苍凉博大的气息如同穿越万古,让牛得草忍不住一哆嗦,手指一偏,又指向看起来最弱小的犼,道:“就是你,还嚣张的啃萝卜。”
犼三两口塞下胡萝卜,一疵牙,“临!”
竟然是龙吟。
牛得草又一哆嗦,愤怒地道:“小子,说的就是你,难道我会欺负没有化形的妖兽吗?居然和我妹妹坐在一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东方宇心下暗乐,战斗的机会不少,还是第一次遇到智商擦着地平线的家伙。这种家伙如果不是仗着有个好爹,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东方宇施施然抗起了一把三阶的单刀,这是在死城收获的数百低阶念兵中的一把。虽然普通,但却刀光雪亮,卖相不俗。
眼见东方宇跨出了飞舟,凌空而立,牛得草道:“先说好,我只有一个人,你们都不能插手。另外,我不擅长兵刃,你最好别用念兵。”
东方宇哭笑不得,这对手毛病太多了。随手把念兵收起,抬起头来,倒要看看这小子怎样用肉体攻击。
忽然,乌芒滔天。
牛得草双手微微一晃,一柄近三米长的九股托天叉如同九点寒星向着东方宇扎来。
距离又近,对方念兵出现的又突兀,东方宇根本已经躲无可躲。连小鸦都惊慌的哇哇大叫起来。
如风摆柳,东方宇两脚仿佛在虚空扎下根来,从膝盖向上整体后仰,一个左侧的盘旋,已让过九股托天叉,久已尘封的螳螂勾手像自然反应一样的运起,沿着叉柄连续叼打。
“啪!”
“啪!”
“啪!”
东方宇在九股托天叉上借力,人瞬间欺近牛得草,螳螂勾手已叼向他的牛眼。
“噗!”
陡然,一大捧白色的粉尘突然从牛得草的前胸荡出,麻辣辣的有些迷人的眼睛。东方宇虽然已是四品高手,寻常毒药根本不在话下,可没人敢用眼睛实验。
急忙闭眼间,只觉得前胸如被大锤击中,四阶半身甲直接粉碎。
东方宇像被火车撞了一样飞了出去。
“噌!”
“噌!”
“噌!”
犼、辟邪和小鸦全都急了眼,向前飞扑。
虫唱儿张着小口,像见了鬼一样。
“停,我有解药!”牛得草大吼一声,一手伸进了自己怀里。
真管用,犼、辟邪和小鸦全都停了下来。
“你卑鄙,”犼的小鼻子都快气歪了,怒道:“你不是说不用兵刃吗?”
“哎?”牛得草冤枉地大吼:“我什么时候说不用兵刃了?我的原话是,‘我不擅长兵刃,你最好别用念兵。’他自己智商有问题,没听明白,能怪我?”
东方宇这个郁闷啊。
刚才还觉得人家傻,敢情是个扮猪吃虎的祖宗。原来自己才是傻叉,这时气极了,怒道:“他有什么解药,刚才是胡椒面。”
犼、辟邪和小鸦一听,气炸了肺,刚想再次前冲,忽然远处有急速的破空声传来。
牛得草得意地道:“只有你们有兄弟?我也有三个铁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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