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灵弧风一样地刮过拜星台,冲进虚空,三只飘然的狐尾最后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之间。
片刻之后,拜星台上展开了惊人的一幕,首先领舞的是一个浪里白条,一身惊人的好皮肤赛过白天鹅。只见他时而仰天大笑,时而垂首低语,时而纵横驰骋,时而引吭高歌。
不多久,独舞就变成了群魔乱舞。近二十个野狐垛弟子在倒春寒中舞动苍穹,声震四野。那场面不仅诡异,而且震撼(此处虽是高-潮,实不敢多写,怕落入低俗,省去七千字)。
在峰顶观看的无不是各崖各岭的大哥级人物,按比例来说,好人实是不多。这会儿个个看的热血沸腾,哈哈狂笑。
王四举笑的都快岔气了,好像这并非他以往的兄弟一般。王三举也得意洋洋地向四方拱手,如同接受大家的赞扬。
忽然,东方宇在角落里发出疑问:“哎!我听说葫芦岭有个傻大个,足有两米一有余,是他们的八虎之首,怎么下面没有此人呢?”
王四举闻言一愣,低头仔细寻找,确实没有陈虎,不禁感到怪异,忽然觉得刚才说话之人耳熟,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东方宇吗?
一时如同见鬼,嘴巴张得仿佛要一口吞下恐龙蛋。
王三举发现了弟弟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王四举忽然歇斯底里地指着角落,大喊:“他就是东方宇!”
王三举一呆,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愣愣地道:“他不是在下面吗?”
王四举脸上如同充血,怒喝:“东方宇,你用了什么手段,下面这些人是谁?”
神昆和龙七分开人群,刻意护持着东方宇走到大家中央。东方宇含笑道:“你们兄弟俩实在是太客气了,都是同宗同门,我们来做客,你们还搞这么热闹,这怎么好意思呢?”
陈虎等就没有这么斯文了,站在东方宇之后嚎道:“野狐垛太盛情了,你们的舞姿太销魂了,绝对是巢床崖第一绝啊。要是你们兄弟俩亲自上阵就更好了,遗憾啊!”
王家兄弟气得血冲顶门儿,一时竟噎得说不出话来。
神昆显出求知欲很强的样子,很天真地问道:“哎,王老弟不是说跳舞的是你东方宇吗?怎么换的人?”
东方宇吃惊地道:“不会吧?我们刚刚来到山下,这群弟子就迎向我们,哭着喊着非要给我们表演野狐岭的绝学,天魔舞。我们都是男人,谁耐烦看跳舞,还是男人跳舞。可是这帮小子死缠烂打,说是不看就是不给王管事面子,不看就是打王管事的脸。而且三崖六岭的大哥都来了,就是为了看野狐垛的绝学,如果独独少了葫芦岭,就不圆满了,荒废了王管事的一片苦心。”
龙七赶忙敲起边鼓,深得捧哏演员只画龙点睛,绝不抢戏的的真髓,“于是,你们就被请了来?”
东方宇道:“哪能呢?我们就是再吃饱了撑的,也不会看男人跳舞。可是他们当即每人给我们一个储物戒指,说只要来,王管事每人送一份大礼。你们看,就是这个。”
东方宇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戒指,葫芦岭的七狼八虎都是唯恐天下不乱之辈,这时也纷纷起哄,高高举起手中戒指,叫嚷着:“没错,这是他们非要给我们的,不要都不行啊,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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