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境菲见她久久没动静,不禁笑出了声:“你在害怕什么?”
“我……”
余浅一时语塞,面对眼前那只白嫩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白境菲是什么来头?
她让圣司冥发了那么大的火气,又自称是圣司冥的青梅竹马,总之她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余浅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防她。
白境菲失笑:“司冥,你这新娘的胆子可真小啊,难道还怕我手上有毒不成?”
她那坦然若之的气场,和余浅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光是从气场上,余浅就已经输了白境菲一筹。
她有些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似乎失了他的面子,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是实在反应不过来。
圣司冥扫见余浅难看的面色,心下一紧,下意识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屏蔽任何有可能的伤害。
“白境菲,你非要逼我动手是不是?”
这句话,他说的极狠,白境菲完全有理由相信,圣司冥会对她动手。
只是,她有些不可置信,圣司冥为了这个余浅,可以对处了十几年的兄弟动手,也可以对她不留情面。
看来是极爱,早在九年前,她就知道是极爱了。
只是随着岁月变迁,误会重重,她以为他们的感情会淡,圣司冥终会回来加拿大,却没想到,他们还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圣司冥对圣家的仇恨,还是始终放不下。
但这由不得他了,因为现在不是从前,许多东西,早在岁月流逝间,起了变化。
“白境菲,不管你是为什么而来,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婚礼!”圣司冥黑眸眯紧,冷漠地下了逐客令,从头到尾,没有给这两人一点好脸色。
白境菲显然已经习以为常,还可以淡定从容的继续聊天:“我今天之所以过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圣司冥懒得再哆嗦,一键播出电话:“保安,这里有人扰乱公共秩序,立刻给我带走。”
白境菲猛地靠近,夺走他耳边的手机,拿捏着讪笑:“你外公在加拿大病危,他的手里可有千亿财产,圣家的几个兄弟已经斗得头破血流,难道你不想继承?”
圣家可是整个欧洲,唯一的超级大世家,掌握着整个欧洲经济命脉,旗下的企业、资产,庞大到根本数不尽数。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圣司冥却是眼也不眨:
“不想。”
从小到大,他都未曾觊觎过圣家的半点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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