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七天的时候,余浅才觉得清醒,伴随她多日的火热总算褪下了。
圣司冥候在床边,静静看她:“有没有好受点?”
余浅一见到他,愣了一下,即刻,七天以来的所有记忆涌入了脑海深处。
她的脸,白了又红了,红了又白了,如此反复。
“怎么了?”他见她面色不对,纳闷的问。
余浅简直不敢相信,那几天放荡大胆的人,是她自己。
更不敢相信,她和圣司冥,居然又纠缠到一起了。
“你……”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逃掉,怎么又自投罗网了。
“还想要,嗯?”圣司冥以为她纠结的原因来自于某种不可言说的需求。
余浅即刻摇头,慌的声线都在抖:“不……不了……”
回想他和她纠缠的那么多次,她都有想跳楼的冲动,可不敢再多一次了!
男人不懂:“那你在这吞吞吐吐,干什么?”
余浅咬了咬唇:“圣司冥,我、我想回家了……”
听闻她又要走,男人眼色又忧郁了,像南方台风到来之前的天气,很阴沉:“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再走了。”
“那些话都不作数的!”余浅焦急的道!
“为什么不作数?”圣司冥沉静的反问。
“因为、因为我没有理智!”
“你为什么没有理智?”
“我吃了药。”
“那这么多天,是谁帮你排药解难的?”
“你……”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你……我……”余浅被他这通乱逻辑绕晕了。
圣司冥掀开被子,挑逗性十足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快起床洗漱,早饭已经备好了。”
余浅愕然,被这样的圣司冥吓住了:“吃完饭,我可以回家吗?我还要上班的。”
男人不想再听到这种话,随口敷衍了句:“吃完饭再说。”
帝堡餐厅。
如往常一样的座位安排,只是那端的主位却空了。
余浅好奇的问:“之微呢?”
闻言,薛管家犹豫了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怎么了?之微生病了吗?”余浅见管家吞吞吐吐,自己的心情也焦急起来。
“余小姐,凌小姐她……”薛管家实在说不出口,他知道凌之微是余浅很好的朋友,他怕自己说了,余浅接受不了。
“死了。”圣司冥轻松的接过话茬。
“啊?”余浅呆滞,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她死了。”男人淡淡地重复道。
“怎么会,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余浅不可置信,音量也大了起来。
圣司冥一记冷眼看过去:“我不喜欢你对我喊。”
余浅也不想喊,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微去哪了?”
男人本不想回答,又见她焦急的不行,轻叹了口气,终是说:“浅浅,从头到尾凌之微都是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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