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冷笑着瞥了眼余浅,神情轻蔑至极:“你假惺惺什么,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我是余浅没错,但不是你口中的余浅。”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为自己辩白了,为什么无论她怎么说,他们都不信!
陆景行呵呵一笑:“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余浅?不仅和你同名同姓,就连脸都和你长得一样?”
“或许吧。”
陆景行气得咬牙切齿:“余浅,你他妈当我是傻子?”
余浅无力到了极点:“随你怎么想,但我申明,我说的全部是真的。”
“以前你就会装,现在还装,不过演技越来越差了。”
陆景行话还没说完,余浅直接大步进入了主卧室,“砰”的一下把房门关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扇门,陆景行吓了一跳:“余浅,你!”
“有什么话你可以跟这扇门说,它不会生气。”
余浅木木说完,直接反锁住了主卧的门。
她可不想被陆景行继续诋毁,干脆眼不见为净。
门外没了动静,主卧里也很安静,余浅抵着门站立,男人还在睡,那她就在这里呆到陆景行离开好了。
不知抵着门站了多久,双腿有些发麻,她心想陆景行这么长时间没说话,应该离开了。
转身,手指握上了门把手。
“还疼么?”突然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吓得她呼吸一窒,悠悠回过头来,刚才还昏睡着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余浅吃惊:“你、你醒了?”
“我问你,还疼么?”床上的男人又重复了一句,目光直勾勾的锁着她。
余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的伤口,脸色有点僵:“不疼了。”
男人动了动唇,长长的睫毛一瞬,清雅出声:“过来。”
余浅一怔,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举步向着圣司冥走过去,停在了床边。
随着靠近,圣司冥的俊脸倒映进她的瞳孔里,苍白而无力,他的唇,白的近乎没有血色,黑色的双瞳中,透明的看不到一点情绪,眼白处还带着好些血丝,看上去憔悴极了。
余浅心里略担忧:“你还好吧?”
男人没说话,还是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手掌扣上了她的手腕,微微一拉,便将她带入了大床,躺在了他的身侧。
余浅吃惊不已,圣司冥发病了还有这么大的气力?
她扭了扭身体,企图从床上下来,而男人却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嗅着专属于她的馨香,男人享受般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薄唇开启,吐出一道命令:“躺好别动。”
余浅有点慌神,不敢再动:“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叫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吧。”
“没有。”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来。
男人胳膊一用力,她又重新跌了回去,稳稳落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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