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战砚承眯长了一双眸,这两个字仿佛一只爪子挠过他的心尖。
叫得还真是顺口啊,好像今天从他床上爬起来的女人不是她,只是听起来,比酒店不咸不淡的站少两个字还要刺耳。
宋意如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的气氛,轻轻浅浅的笑着,“安安要跟我们一起吗?”
果然人的年纪一大,就容易变得虚伪。
她们小时候的相处模式通常都是,吵架,打架,栽赃,反栽赃,真真正正的斗“智”斗“勇”。
“姐夫,”她眨眨眼睛,笑靥明媚,“我可以跟你们坐在一起吗?”
战砚承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一个字眼吐出,“滚。“
男人的视线如一道道冰针,一针一针的密密的扎在她的身上。
宋安安闻言,立刻如受惊一般的看着俊美冷酷的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
宋意如看着她,“安安,你的嗓子怎么了?感冒了吗?”
她的嗓子?
哦,昨晚哭得太厉害喊救命喊得太厉害求饶求得太厉害,所以给喊伤了,现在连说话都带着股沙哑。
战砚承抿着唇,一双黑色的眸定定的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钟,宋安安异常精准的收到了他的信息,敢说一句,你就死定了。
宋安安呵呵的乖巧的笑了出来,低眉顺目,“可能是昨晚不小心着凉了。”
战砚承看着她纤细又乖巧的模样,偏偏脸上的笑容很甜,细细长长的睫毛在细腻的皮肤上投下一层阴影,羽毛一样的刷过他的心头。
他的眼前,忽然浮现起昨晚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的娇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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