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关系挺不错的?”坎西玛-德似有醋意地打探说。
“她是我的信仰。”梭朗不怕对她直言不讳,他倒是希望她清楚他对另一个女孩已有了心意。
“这话什么意思?我听说过男人形容一个女人是'他的爱人'、'他的心上人'之类的,没听说过叫什么信仰的...”
“信仰就是信仰,你不懂我也懒的跟你解释。”梭朗笑着说。
他们迂回着已经很靠近粲尼罗堡垒了,待熬到天明过了夜晚魔族的活跃时段后梭朗就准备登堡拜访,他变了主意,不先回去黑白菱格棺材铺,既然路过于此他想干脆去一趟,有一个潜存的因素也吸引着他下了这个决定,那就是焕-汀很有可能还在粲尼罗堡垒未返,即使他的直觉错了,仍可到粲尼罗按照他心里既成的计划为汀获得一些可贵的信息。上次在堡垒中与养父让蒂-汉留塔所困之梦里,养父的嘱托他没能办成,这次再去他需要传达到这个不妥的信息,并听从养父的下一步安排。
梭朗振奋地分析到他救他养父和焕-汀救她母亲是相辅相成的,前提是和汉留塔一起沉睡在玻璃棺里的女人就是汀的母亲,故而他竟有点期盼那人就是汀的母亲,并构想出有朝一日能靠他之力营救出她母亲和他的养父,不是为了让汀对他怀感激之情,而是能因此看到她释去包袱、满心幸福的微笑,他将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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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菱格睁开眼一待恢复清晰意识就在黑菱格脸上乎了一个大嘴巴。
“你竟然为了那个满脸大痣的浪荡女人对我施咒?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你这个血被墨汁染黑了的薄情男人!你这个脑子被驴踢了的看不清孰好孰坏的傻缺汉!你这个...”
“行啦!”黑菱格揉着红胀的那半边脸呵斥道,“你脾气放出来没个刹闸的,我要是不给你施暂冻咒你和红花椒还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当初谁信誓旦旦地说就算给她擦鞋也得为了这个新生意心甘情愿?你跟她这样闹,生意还要做不做了?”黑菱格看白菱格听进去了些,平静了许多,便坐回她床头继续说道:“就算你气,生意不做了,行,可你惹恼她,她要是跟我们撕破脸皮把交换灵魂的事张扬出去,传到巫师监管会的耳朵里,事情可就复杂了,白菱格,我们和她现在是拴在一条船上的,她孤家寡人不怕船翻,可我们有家有业的,我们被她拖累一起沉船才是她不幸中的幸事呢,你难道愿意一时冲动用事沦落个给人陪葬的?啊?”
白菱格不但平心静气了,反而笑了出来,黑菱格的一番言语里不知是哪一个点触动了白菱格的心坎,她高兴地白了他一眼,“不愿意不愿意啊,可她实在气人,我找她发泄发泄终归比自己闷着生出一身病来强,事后你给她支出两摞银币,算赔礼道歉,不会撕破脸的,那个没皮没脸的女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她也不想撕破脸皮,她到这把年纪还保存风韵为的可不是沉船藏海,我有分寸...我气的是你...不过没事了,你刚才说的我理会了,下次再敢擅自对我下咒语有你好看的!”
“你们懂得咒语,能把我变回来吗?”门口光线被刚进来的邋遢老头挡住了,那个被设计错换了灵魂的可怜男孩。
欢笑的神韵又从白菱格脸上黯淡下来,“这个倒霉孩子我们该拿他怎么办喏?”
“我觉得他至少先不用愁再流浪街头了,你觉得呢?”
白菱格懂了黑菱格是想收留他住下,她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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