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肯郡那个巫女,是她吗?”俪媞审讯盘中餐是否经过别的猛兽口中吐出来时盛气凌人的样子吓得旁听的猎人舒不敢吱言一声,墓埃收了收下巴,十分不耐烦。她于是继续盘问:“威斯肯郡?是她?她又去迷惑你了,趁我不在你身边,她这样做了?那个不要脸的巫女!太贱...”
“打住啊,你声音能不能小点?是的,是的,低调骂两句行了。”巅亡人做了个挥手的手势。
墓埃皱眉头无辜地瞥看着巅亡人,要是这一茬俪媞不提出来他想不起维斯肯郡那个巫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就是她!她又使出什么解数让你把我和你的感情淡化?你说,你告诉我!乔也施贝哈南-率瓦西耐特,我要你一丁点一丁点再捡起我对你的爱,吃进肚子里,放在心上,回味在脑袋里,铭刻进每一丝记忆里...”
“这可得耗费不少魔力。”巅亡人思忖着说。
“不用耗费魔力,你不懂么,爱情怎么能是用耗费魔力来打造的呢?爱情是非魔力拥有者和魔力拥有者唯一所平等具备的权利,非魔力拥有者一样可以拥有爱情,乔也施贝哈南-率瓦西耐特,我听说了你的事,我知道你丢失了所有魔法力量,但是你仍然具备爱的权利,不要灰心,有我陪你在身边就没有过不去的磨难,你把对我的感情拾起来,对维斯肯郡的感情放下,她是你遥远的过去,过去了,我才是你的未来。”
“我的天噢,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墓埃心里憋着一肚子忍耐无聊话题的气泡,听着对方不住念着自己那为防敌手瞎编的假名字,还那么动情、那么绘声绘色,他简直不能直视她了。
“我跟维斯肯郡...”墓埃试着辨说。
“你跟维斯肯郡挺配的。”巅亡人点点头。
猎人舒低头偷偷地笑了两声。
“哪里配?”墓埃皱着眉头。
“哪里配!”俪媞骄横地诘问。
“素质方面,你黑,她更黑。”巅亡人总结得简短到位,语出惊人。
墓埃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揶揄地笑了笑,实际上只是连着嘴角的面部肌肉抖动了两下,“我自觉得还是太阳太毒。”
“我们家率瓦西耐特才不黑,你自己窝在地底下不见光倒是病怏怏的白了,他是健康的肤色,正正好,不黑。”俪媞婉笑说。
“表面意思理解得很到位。”墓埃赔笑一声。
“话说维斯肯郡那个巫女现在做什么呢?还是情报?”巅亡人问。
“加入翼斯翼兹了。”
“噢,翼斯翼兹...这是个什么东西?”
猎人舒收缩着肩膀,抻着头到巅亡人耳边,只不过巅亡人肩膀上那只耗子又提醒了他把距离跟他拉开点,“反抗魔族的地下组织。”
“新组建的?”
“新的。”
“不会持久的,相信我的话吧。”巅亡人摇头晃脑舒动着他的脊椎。
“不一定阿,巅亡人,侃莱达支撑的,加上前不久还有消息称他们要与昼联盟队联合,终归是有影响力的,你的那位朋友,也加入了啊...”说着墓埃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在前他们两排坐席处的开倪,接着对巅亡人说:“你不会不知道吧?”
“开倪?也加入?他玩世不恭的老家伙,加进去有什么用?对他有什么用?他对翼斯翼兹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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