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你敢杀我?”冷笑一声,蔡朗看着威胁自己的沈书意。“你在外门巴结着蔡元伯这个老混蛋,不就是为了混的好一点,你敢杀……”
砰的一声,落水声响起,蔡朗半天从池塘边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岸上的沈书意,怒吼着,“你真的敢杀我?”
“这是第一次,我放过你,不过,蔡朗,杀一个人太简单了,我可以做到无声无息,不留下任何证据,让你就这样从岛上消失,所以蔡朗你记住,不管你要跟着冯家父子做什么,但是,你要是再敢对蔡导师和师母不敬,敢动手,那么你就等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一字一字,冰冷而无情,沈书意此刻那原本柔和的脸庞却已经森冷成一片,冷酷的杀机从眼中迸发而出,那原本宁静的气息也被浓郁的血腥气势所代替。
站在冰冷的池塘里,蔡朗浑身直发抖,这一刻,看着居高临下的沈书意,从她的眼睛里,蔡朗看到了死亡的可怕,而这种眼神,看待死人的眼神,蔡朗很熟悉。
在决斗场上,他看过那些高手看待比自己弱小的对手时,就是这种眼神,但是那些人的眼神却远远没有沈书意的眼神来的可怕,她的眼神如同站在苍穹之上的天神蔑视着地上弱小的蝼蚁,要杀要剐只是随她的高兴。
“记住,永远没有第二次,否则就是你死!”冷冷的丢下话,沈书意漠然的转身离开,这样性格扭曲的蔡朗,根本无法将他拉回来,所以沈书意宁愿蔡朗不要回来打扰蔡元伯他们的平静生活。
“蔡元伯要是你的心性的十分之一,蔡朗就不会变成这样。”池塘左侧的树林里,总是古板冷漠的郑长老缓缓的开口,刚刚这一幕,他都看在眼里。
武者,就是逆天而为,勇往直前,心性如铁,该狠的时候就该狠,可是蔡元伯性子太温和,当年蔡朗被发现筋脉太细,不能习武之后,蔡元伯夫妻就感觉有些愧对蔡朗,所以小时候蔡朗不管如何的无理取闹,夫妻二人都是默默的承受着,这也导致蔡朗的性子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扭曲,到如今就成了这副模样,将一切都怪罪到父母身上。
“郑长老,让你见笑了。”沈书意微微一笑,刚刚面对蔡朗的血腥杀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人,根本不是你好言相劝就有效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蔡朗这样的性子已经形成,根本就是给脸不要脸,所以应对蔡朗,只能比他更狠,让他害怕忌惮了才行。
郑长老走上前来,他穿着宽松的练功服,原本是在林子这边打坐的,没有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看见沈书意挟持着蔡朗过来了,而眼力和耳力极好之下,虽然相隔挺远,郑长老却还是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抓起沈书意的胳膊,手指搭上她的脉搏,岛上习武之人都学习了内功心法,所以对把脉基本每个人都精通,不过此刻,古板严肃的郑长老却是表情错愕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沈书意,“你的伤竟然这么轻。”
昨天穆导师和沈书意打了一场,虽然看起来是沈书意最后胜利了,用凤凰喋血挟持住了穆导师,但是谁都知道沈书意是用吐血受伤换取这唯一的机会,才一举制敌,真正算起来,沈书意比起穆导师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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