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晨傻眼,十分无奈地给华雪城打电话,那边却久久没人接听。
她心想这人一定是喝醉了,只好打尉迟立明的,那边倒是很快接了:“穆晓晨?”
语气里满满带着意外。
“我在‘宫’门口,可是没有会员卡根本进不去啊!你帮我给服务员打声招呼。”
这样的高档会所,没卡进不去很正常,但一般情况下,有会员卡的人都是可以带没有卡的朋友进去消费的。
尉迟立明的声音却有些冷了:“你还知道来啊!”
“我不是说了等一会儿就会来吗?当时是真的有事。”
“放学时间,你能有什么重要事?”
穆晓晨无奈极了,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是你让我来接他的么?现在进不去,到底是让我进还是不让我进啊!”
尉迟立明这才不情不愿地:“我已经跟服务员说了。”
穆晓晨说:“我怎么没听到!”说完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掉了。
她正郁闷呢,迎宾小姐已经凝神听了听耳机里的内容,然后对她客客气气地说:“穆小姐,这边请。”
够先近的嘛!
穆晓晨跟着迎宾来到K歌房,一打开门,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她几乎被那刺鼻的气味给冲得往后退,硬着头皮跟大家打招呼:“我来了。”
说话时眼睛已经扫了一圈:“华雪城呢?”
齐安闲闲地说:“你不接他,被别人接走了呗!”
作者的话:本来今天打算加更多的,可是真的没有存稿,香儿觉得很对不起大家。
前几天香儿老公出了车祸,本来以为只不过当时凶除,脑CT和骨X光片都没有事,就只是皮肉伤,当时香儿还觉得万幸。却没有想到那个医院全是庸医,连手腕部骨折都没有看出来!
老公的手肿得像面包,疼痛难忍,我不放心,昨晚七八点钟的时候,陪他到本地最好的医院挂急诊看,医生说骨折伴随骨筋膜室综合症,是骨科最凶险麻烦的急症,如果我们再晚来一点的话,可能就要因为伤处大量肌肉坏死,直接截肢了,还质问我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看病。
当时天都要塌起来的感觉,可连哭的时间都没有,赶紧给安排拍片、手部CT,然后紧急送到了手术室,12点多的时候手术才结束。
术后因为需要负压引流,手上插了好多根管子,与墙上的负压装置相连,只能卧床生活不可能自理。
老公这次手术,只是第一步“保手”,骨折还要等手保住了再行手术,最近香儿都会呆在医院,更新实在没有办法保证,还望亲们原谅。
等老公二次手术结束情况好转,香儿会把心思着重放在码字上,欠下的更新,都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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