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把刀拔出来仍在地上,扫了一眼还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女人冷冷说:“你竟然敢和我说家务事,该死!”
莫凡的准则,女人绝对不可以说罗生门的任何事情,说就死,一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谁给她的勇气?
阖上眸子,躺在床上,耳边传来了女人倒地的声音,鼻子里盘桓着血腥味儿,竟舒服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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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杏遥瞬间睁开眼睛,脸上是弥补的冷汗,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她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梦里,君少卿冷笑着看着她,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任凭自己呼喊到声嘶力竭都不停留一下。
抓着胸口的衣服,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噩梦而心疼,很尖锐的疼痛。
起床,打开灯,拿过来雕刻刀,手底下的玉屑扑簌簌的掉落,认真的盯着见见出了形状的玉石,她想雕一个花瓶,是的,花瓶而已,把太阳花雕刻上去,然后每天给君少卿的母亲送去一枝花。
君少卿不单把自己留在了岛上,也把母亲的灵位留下了,所以牧杏遥想照顾好他留下的一切,包括每天送去一朵花,上次去的时候发现花瓶是黑色的,而太阳花怎么能用黑色的花瓶?所以她一早去玉林拿来一块玉。
突然,手指一顿,一滴血珠从指腹渗出来,雕刻刀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手指,疼得她险些掉眼泪。
早来医药箱包扎,可是怎么也系不好纱布。到最后把所有的纱布都缠在受伤,一只手就像带着个拳击手套一样。
看着受伤的手,想起了和君少卿在郊区别墅的时候,当时君少卿也不自己的手和膝盖包扎成这样,他应该很会包扎,只是想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消停一些吧?
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太想念,这种想念中更多的是担忧和无力,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君少卿。
走到窗口,习惯性的看停在对面的白色路虎,回身拿起一件外套披上,快速下楼。
辉少睡着了,但是他这些年一直保持一个习惯,即便是睡觉都恨不得睁开一只眼睛,警惕性是他活下去的资本和仰仗,他这样的男人时刻都要保持绝对的警惕。
所以,牧杏遥走到车旁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放在车玻璃上,似乎是想敲几下,却还在犹豫。
放下车窗,淡淡的问:“找我?”
牧杏遥点头。
“上车。”
牧杏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辉少的目光落在牧杏遥包扎的手上,重瞳缩了缩。
“我要你叫我一些自保的本事。”牧杏遥说。
辉少偏过头打量着她,她哭过,眼角的那种湿润他不会看错。
犹豫了一下,望着已经发白的天,点头:“回去换一身宽松的衣服下楼,五分钟之后不下来我就离开了。”
牧杏遥没说话,迅速下车一路小跑的上楼。
辉少看着她的背影,知道这个倔女人非但倔强还敏感,或者说本来就非常敏感只是伪装的好。
她担心君少卿,所以要学自保的本事?辉少摇头,自保怎们能够?不过他愿意陪着牧杏遥一点点的强大起来。
人身体的强度和精神上的强度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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