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和这神秘莫测光辉殿堂有关?
“没了。”红袍邪修说道,“就这,都是使者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听见。”
“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那个使者叫什么名字呢?”姜山很有些遗憾地说道。红袍邪修说了许多,能够派上用场的信息寥寥无几,让姜山仍是没有用武之地。
至于说,把光辉殿堂从阴暗中揪出来,更是毫无可能。难不成,只能就这么等着?
“吴矩。”红袍邪修说出的这个名字,让姜山愣了愣,“是不是真的,我不敢保证。”
“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我知道这个人。”姜山笑了,他对这个吴矩,印象十分深刻。前不久还隔空对了个话,只可惜没能把他抓住,不然,这事情,或许就简单了。
唰唰唰。听姜山这么说,叶彤彤、曾予,以及红袍邪修,就都齐齐向他看了过来。
“我知道有这个人,但是没见过。”姜山摊了摊手,表示没办法满足他们好奇心。内心深处,他是觉得不像巧合,很可能,两个吴矩是同一个人,具体怎么回事,却还难说。
只不过,这又让他多出了条线索,可以追寻。
“曲焕呢,是不是光辉殿堂的人?”曾予忍不住问道。他虽然,已经偃旗息鼓了,但这并不表示,他就完全放下。若是能趁着这机会,弄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的。
“……我不知道。”红袍邪修的回答,模棱两可,“我接到命令,然后才赶来这里。使者能掌握这里消息,很可能,这里有光辉殿堂的人,但具体是谁,不得而知。”
换了其他势力或修炼者,他还不敢肯定,但光辉殿堂,是如此的神秘,自不会假手他人。无论是做什么,都是由自己人,去亲力亲为。
倘若不然,稍有些问题,就有可能暴露。而这,是光辉殿堂的修炼者极力避免的。
“吴矩,也来了这里?”姜山忽然发觉,漏掉了重要的信息。红袍邪修要做的不是小事,为万无一失,吴矩有很大可能,会在近距离内观察,防止所有可能漏洞。
“先前还在。”红袍邪修说道,“我来时,他就在远处看着呢。现在,可能走了吧。”一开始,他还心怀侥幸,拿了些没多少价值的消息,敷衍姜山。但过去许久,都不见吴矩出现,他也就,彻底死心。
“去。”姜山暗暗给金蚕王蛊下命令,让金蚕前去查探。只差一点,他就能抓住吴矩,不料失之交臂,郁闷可想而知。
“阻拦石坚前来支援,也是吴矩手笔?”曾予脸色肃然,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姜山神勇,以及红袍邪修,心中还有所顾忌,他和邝栩,实在是很悬。
对于从中作梗的吴矩,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是。”红袍邪修承认。别看他也是合丹境修炼者,但却全无信心,和魅影宗出来的,合丹境高手较量。要不是有吴矩在背后助力,他未必有胆量,出现在这里。
稍有不慎,被城中修炼者包围,他的下场会很凄惨。虽然现在境况,也没有多好。
至此,红袍邪修已经把他所知,全盘托出,露出了,轻松坦然模样。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的聊过天。自从成为邪修以后,他就时时刻刻提着心吊着胆,无半刻安宁。
哪怕是和其他的邪修走在一处,都没有半点安全感,多有提防。
现在,他虽然已经清楚察觉到,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却没畏惧,反倒有解脱之感。事实上,他早已对这样生活,感觉到疲倦和厌恶,只是没有,自行了断的勇气。
金蚕王蛊很快回返,一无所获。它搜索遍整个芜山,都没找到,疑似使者的吴矩。对吴矩逃遁技术,姜山可是,一早就领教过了的。
期间,红袍邪修又絮絮叨叨地,补充些细节。然后,慨然赴死。
姜山最大的仁慈,或许就是,放弃了动用光系灵力,让红袍邪修死得没那么痛苦。至于饶他一命,姜山却是,万万做不到的。于公、于私,于情、于理,红袍邪修都是非死不可。
议事大厅外,受伤的魅影宗弟子,也都在邝栩的护送下,离去了。这也是曾予所希望看到的。
“你打算怎么办,真和光辉殿堂杠上?”曾予沉默片刻,好好的,消化获得信息。他已经能感到,光辉殿堂可怕之处,实在不希望,姜山会生出,如此不智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招惹他们。”姜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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