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低头喝茶水,仿佛未听。
苏培盛殷勤讨好笑道:“是,奴才记下了。”
“福晋,贝勒爷,晚膳送来了。”田嬷嬷见外头一群端着饭菜的人,适时出声提醒。
乌灵珠瞅上一眼,“送进来。”
“是。”田嬷嬷忙走出正屋,将这些人领进来,饭菜摆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
屋里伺候的都是心腹,桌上有炖的羊肉汤,羊肉本有腥臊味儿,大厨特意用草药遮掩了腥臊的味道;汤底上的油腥儿被撇开,留下的都是纯亮的汤底,能看到肉那种,一看便口齿生津。
乌灵珠亲自动手盛上一碗汤给胤禛,“爷,羊肉吃了保暖,温补身体,你多吃点儿;您在礼部上差冷的很,正是该注意保暖的时候,方才您回来手都是凉的。”别以为她不知道,刚才她在起身时碰到了他的手。
大冷的天儿,胤禛还习惯了保持自身形象和风度,穿的衣裳不一定厚实,不管身体多健壮,活力多旺的人坐久了不动也冷。
对于福晋的好意,胤禛十分受用,亲亲密密的用完晚膳。
洗漱好又是一夜颠鸾倒凤,次日天未亮便起身上差,白日里在府中时间很少,夜里不管多忙都会赶回来。
之后的日子,胤禛仿佛解锁了新玩具,日日都要缠着来一场。
乌灵珠喜欢他的稚嫩青涩,也喜爱他的故作老成,更喜爱他的赤诚;在房事上多少会有所纵容,结果,纵容纵容着反而越发严重了,有每日增加的趋势。
两个月时间如白马过驹,乌灵珠的禁闭日子到期,不得不进宫请安。
这日一早,乌灵珠被完琦和苏嬷嬷田嬷嬷从床上挖起来梳妆打扮,穿戴齐整;而乌灵珠昏昏欲睡,梳妆完毕还在睡,喊都喊不醒。
田嬷嬷瞧着忧心忡忡,“这可怎么办,福晋到现在还没醒。”
“先把福晋送上马车。”苏嬷嬷目光转向田嬷嬷。
田嬷嬷习武之人,抱个未曾完全长大的福晋还是行的;一商量就这么定了,他们四贝勒府福晋专用的马车宽敞,吃的用的穿的暖炉应有尽有。
热水壶和糕点水果更是必不可少的。
开春后,京城还是一片萧条,只白茫茫的雪已然褪去,露出了京城本来面露;大清早的街道两边,商铺已开,店里忙碌起来,为新的一天开业做准备。
到达宫门口,乌灵珠被人叫起来,两位嬷嬷为她整理一番,又用热水壶里的热水捂了一会儿眼睛,精神才好了些。
“福晋,能否睁眼了?”
乌灵珠半眯着眼,瞅了瞅两位嬷嬷,又去看满目关切的完琦,懵懵懂懂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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