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知洒脱一笑,拉着他的手从院墙上一跃而出;这里没有后门,他们又靠近后山这边的院墙,倒是更加方便他们进山了。
从山脚下直接上山,比以前少走许多路;就是进院子的时候也可以从院墙翻出去,打了猎物也不用被家属区的人知道了。
这些年,他们住在家属区里,每次上山打柴打猎都会闹的家属区人尽皆知;虽然没有人站出来说他们挖社会的墙角,也没人说难听话。但也挡不住有些人私底下嘀咕,毕竟他们家的生活条件是真好,顿顿有肉不说,因为堂姑父工资高,堂姑也有工资,还有四祖爷爷的补贴,家里尝尝都是白面大米的,难免有人眼红。
以后从这里出去,从这里回来,那可就避免了许多人的眼线了。
到了山上,先打四捆柴禾放到进山的路口,用杂草遮掩;这才去深山里晃悠一圈,打了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下山。
李书知拧着野鸡野兔先进了围墙里,继而,李书宁把四捆柴禾扔进围墙内;李书知负责接,不然,一扔进来就能散成一堆,还得重新整理一下,着实没必要。
两人一人扛着一捆柴禾,一手拎着野鸡野兔回家。
“你们俩兄弟可是越来越能干了,这么大一捆柴禾都能给扛回来了。”李老爷子抱着哼哼,看到他们背上扛的柴禾,笑着赞了一句。
李书知和李书宁都红了脸,“四祖爷爷,我们这算哪儿到哪儿啊!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这点柴禾都弄不回来,那可真是白练了。”
李沉舟笑着摇摇头,接下他们手上的野鸡野兔,“把柴禾放进灶房里,烧些水把野鸡收拾了;野兔直接剥皮就成,速度快点儿啊!他们也该回来了。”
“知道了,师傅。”
“堂姑,很快就能收拾出来的。”
俩兄弟扛着柴禾健步如飞,把柴禾放灶房里,转身走出来,“堂姑,外面还有两捆柴禾,我们扛回来就烧水。”
“成,去吧!”李沉舟走进灶房拿了一个盆和一把菜刀出来,利落的把野兔子剥皮扔到盆里;至于另外两只野鸡,就让他们两兄弟上手了。
李书知和李书宁扛着柴禾回来,直奔灶房,放下柴禾后,一个人烧热水,一个人拿了菜刀出来;当看到已经剥皮的野兔子,李书知傻眼了。
“堂姑,不是说好了我们来收拾的嘛!您怎么自己动手了。”小眼神瞟着她,似在控诉她不讲信用一样。
李沉舟轻笑,“我可没说,都是你们自己以为的;赶紧把野鸡处理了切块儿,用芋头炖鸡,前几天你们仲叔从老乡那里换了好些芋头回来,正好派上用场了。”
“知道了。”李书知抿着唇,蹲在盆前,先给野鸡放血;这些野鸡都是活的,只是被他们打晕而已。
李书宁用法术烧好热水,装了半桶热水走了出来;整只野鸡都放桶里烫了一下,提出来就直接拔毛。
一同忙活,两人用了十来分钟就把两只野鸡拔干净了,又用火烧了它们身上没拔干净的绒毛,洗干净剁块儿。
兄弟俩忙活起来也快,一个剁块儿,一个给芋头削皮;准备好这些东西,就轮到李书知接手做饭。哥俩忙的热火朝天,等李沉渊三人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
饭是白米饭,没有掺杂玉米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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