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错了事,就该道歉。”田师长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详的预感。
武清璇妩媚的眼眸微冷,“说了,我们和他的账两清,不必叫他特意来道歉;这道歉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应付了事,既如此,那就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再说了,让我们看那傻缺冒傻气,腻歪。”
田师长一哽,心里也有了火气;可是想到任务没完成,忍了忍才道:“既如此,那就不让他来触三位的霉头了;现在我们说说正事儿,刚才下面的人回报,军火少了一半,搬回来的军火只有原来他们偷运出去的一半,另一半还得请几位伸出援手。”
“田师长啊!”武清璇轻笑,“人我们抓到了,既然少了一半,那就审问啊!审问出来就知道另一半哪儿去了。”
“武部长说的是,只是,我们军部这边行动不便.......”
“审问一下再说。”武清璇不耐的打断他,“田师长,先把人带过来;我们挨着一个一个的审,审问的时候分开。”
田师长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好,我这就让人去把人带上来。”
“嗯,麻烦田师长了。”武清璇淡淡点头。
田师长出了帐篷,让警卫员去把人都给带过来。
一会儿的功夫,警卫员回来,身后跟了好几个同志;他们的手上抬着背着的就是被抓住的六个人。
武清璇随意点了一个,“这个穿棕色皮衣的留下,其他人先带到外面去。”
“是。”一行人把人搬到帐篷外。
武清璇朝云虚子使了个眼色,云虚子心神领会;走到那名身穿棕色皮衣的男人跟前,扯掉他嘴上塞着的东西。
穿着棕色皮衣的男子被废了修为,手脚筋尽断,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扭头不看他们。
“这位同志,既然到了我们的手里,劝你还是别嘴硬的好;否则,有你吃不进的苦头。”云虚子慢条斯理的说完,紧接着问道:“说说,你们是什么组织,你的姓名、年龄、贯籍、家中还有几口人。”
棕色皮衣男子静静闭上眼,不回应;采取一切冷处理的态度。
“嘴还挺硬的。”武清璇目光一转,“假道士,给他尝尝咱们特殊部门的特殊秘药;不招不可怕,就怕遭了罪再想招,那可就受罪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棕衣古武者说的。
棕衣古武者依然闭口不言。
云虚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纸包的材料是油纸;油纸可以防水,能够最大程度上保证纸包内的东西不损毁。
打开油纸包,云虚子捏着棕衣古武者的嘴,倒了一小点在他的嘴里;药粉入口即化,棕衣古武者就是想吐都来不及了。
“你.......”棕衣古武者西眉头一皱,全身瘙痒无比,五脏六腑似被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由内而外又痒又麻,想抓又四肢无力,这种无力感让他绝望。
越发瘙痒,棕衣古武者的眉头皱的越紧,脸上浮现痛苦之色。
云虚子蹲在他的跟前,把药包收了起来,“死犟是没用的,这种药会疼你七天七夜,在这七天之中,皮肤会不断溃烂,然后是筋、骨,最后五脏六腑,等你肠穿肚烂之时才会死去。”
“你们太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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