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瑾沉默下来,不得不说,李沉渊天生就该是个军人;那一身的狠辣劲,在战场上表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达到了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地步。
四年下来,李沉渊这小子不仅成长了起来,浑身的气势若是不收敛;他和大哥都比不上。
所以,李鸣远现在看到的李沉渊,都是他尽量收敛的结果。
李鸣远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非小侄女儿不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想问了,这小子太不把他们放眼里,得好好磨一磨才行。
李沉渊却掉头望向李鸣瑾,“李叔,您还没说看我哪儿不顺眼,不满意;您说出来,我改,只要您别想着给舟舟找下家就行。”
“噗......”李鸣瑾一口汤喷了出来,他还以为这小子不会再问了。
“李叔,您直接说,小子听着。”李沉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认真真诚的说着话。
李鸣瑾真想把手里的碗砸他脸上,这小子真阴险;本来大家都只是隐晦的交锋,他小子把话放在了明面上,他就是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看了看闺女,叹息。
“没哪儿不满的。”
“那您为什么要给舟舟找下家?”李沉渊耿直了。
李鸣瑾心塞,“看你不顺眼”
“您怎么才能看得顺眼?”
“.......”能说,只要打闺女的注意就不顺眼吗?
“李叔,您还没说。”
李鸣瑾更心塞,在闺女调侃的目光下干咳一声,“算了,你爱怎样怎样吧!”
“谢谢李叔。”奸计得逞,李沉渊眼神柔和下来,“舟舟是我的,从小就是我的;还请李叔不要再存着给舟舟找下家的心思,我李沉渊这辈子就认定了她。”
李鸣远、李鸣瑾败退。
李沉舟重新盛好汤,递给父亲,“老爹,您喝汤。”
李鸣瑾郁闷了,连闺女都偏向李沉渊了,接过一口闷;还是心塞郁闷的不行。
李沉渊鹰眸含笑,蓦然起身来到她身边落座,“大伯父,您身边的位置是大伯母的,小子就不和大伯母抢了。”
“什么是我的啊?”许红旗端着才走来。
李鸣远指着李沉渊,“这小子想和沉舟坐,找了个借口;说我身边这个位置是你的,他不能坐。想在咱们家沉舟面前献殷勤都找这么多借口,真是阴险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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