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把东西都放在桌上,手中的符纂放在他面前,“这些符纂都是卖给上面的那种,不用内劲就能用;每次用的时候贴在对方或者自己身上便可。”
李开国看了一眼,道:“舟舟啊!这么多符纂,爷爷也不认识什么事什么啊!在李家堡里,就是用也没地儿用啊!你不是还欠着上面好些年的符纂没给嘛,这些东西给他们拿去,你也能松快写了不是?”
“爷爷,我都给您分类好了,您不用担心。”李沉舟把符纂分为三叠放,“这是定神符、定身符、祛煞符。孙女儿想着您在李家堡里也用不着什么东西,就给您最基本的三种,定神符能安定心神,适合您和大爷爷、二爷爷用;定身符不用我说您都知道;祛煞符这东西不能随便用,只有确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再用。”
“还有安定心神的符纂?你师傅教的可真多。”李开国失笑。
“爷爷,您记住就行;这些东西除了小培元膏,您都尽量别拿出来。培元丹的事儿您也别让大爷爷、二爷爷知道,这种丹药是好东西,能吊命的。您每日运动之后,服用小培元膏,继续保养好您的身体,等孙女儿下次回来看您。”
李开国认真听着小孙女儿轻声叮嘱,老怀大慰,心情舒畅。
李开国决定留下,李沉舟和李鸣远、许红旗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踏上了回城的火车。
走下火车,李沉舟便感觉到了空气之中的紧张氛围;四九城也要乱了!
“军长,沉舟小姐,这边,这边。”警卫员冯建国连连挥手,顺便迎上前,接过李鸣远手里的行李袋,“军长,我就知道您是今天回来,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谁让来的?”李鸣远眉宇一拧。
“军人,您误会了,没人要我来;是我小徐自己要来的,往年您和老首长回老家,基本上都是这一天回来,我和小徐商量了一下,就来接您来了。”冯建国指了指站在车站外的人,“您看,小徐也来了。”
李鸣远没穿军装,冯建国却穿着军装,还殷勤不已;这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李鸣远一把夺过手里的行李,“赶紧回车上去,碍眼。”
冯建国厚着脸皮嘿嘿直笑,蹭到李沉舟面前,“沉舟小姐,我来给您提东西吧?”
“哦,谢谢呀。”李沉舟微微一笑,便把手里轻薄的行李袋给了他。
冯建国松了口气,笑着跟在沉舟身边,这下没往李鸣远身边凑;抬头悄悄瞅了李鸣远一眼,见他只是瞟了他一眼没说,这才彻底放心了。
走出火车站,冯建国殷勤的给李沉舟打开车门,“沉舟小姐,您上车。”“谢谢。”李沉舟好笑的瞟他一眼,先扶着许红旗上了车,这才弯腰坐了进去。
冯建国把行李袋放到后面,遇到李鸣远也在放行李,笑的格外小心翼翼,抢了李鸣远的包塞进后备箱。
“军长,您别生气,我知道您不想张扬;我们也没给其他人说您回来了,我们是悄悄来接您和老首长的。”
李鸣远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走吧!”
“唉,是是是。”
上了车,冯建国忍不住扭头问道:“军长,咋没看到老首长呢?”
“爷爷留在老家了,他老人家也该颐养天年了。”李沉舟接了话。
冯建国连连点头,转而又摇头,“老首长是该颐养天年,可是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不是该回到四九城吗?四九城的医疗条件比G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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