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开门的是身材中等,面皮白如小白脸的李泽福;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得到的.宠.爱也最多,养成了在家里人面前也同样争强好胜的心。
若非如此,她家的自留地也不会落到他的手里。
李沉舟忽的暴起,先发制人,灵气压制对方,拳头连砸,“砰砰......”
干了再说!
李沉渊看的眼角直抽。
“死丫头,你胆儿肥了?敢打你小叔,滚开。”一个年轻貌美,梳着俩个大辫子的妇女看到丈夫李泽福被压着,急忙上去要帮忙。伸手去掀李沉舟时,不仅人没掀动,手却生疼,“嘶......”
年轻妇女伸手又去掀她,如此三次后,手上的疼痛加剧,再也不敢伸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李沉舟,眼看着李泽福鼻青脸肿,这才回过神来,骂骂咧咧的干着急,“小骚蹄子,你骑在你三叔身上做什么?这么小就知道发浪了,赶紧放开你三叔。”
李沉渊黑了脸,发浪、贱蹄子等话骂人的话在村里妇人们的口里经常能听到,“小婶,你嘴放干净点,舟舟才多大,你就这么骂她。”
“我骂她怎么了?我还打她呢......”毛莲花话一顿,扭头看向李沉渊,立马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李沉渊,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就站在旁边看着李沉舟打你小叔?你良心被狗吃了?当初你娘生你的时候,还是你小叔跑了两里路去接的接生婆,你就是这么孝顺你小叔的?”
“我怎么没听说小叔跑了两里路啊?我咋听娘说是大伯跑了两里路,本来我爹是叫小叔去的;可是小叔出去玩了,眼看着我娘都要生了还不见接生婆过来,我爹才拜托大伯去找的接生婆,我还差点硬憋死在娘的肚子呢。”李沉渊闲闲的开了口,本来还觉得压着小叔打不合适,现在看她骂得这么欢,他倒是不急了。
“你......你,你......”毛莲花指着他,气的直哆嗦。
“哥哥,你也来揍一顿,顺便练练手?”李沉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立于李泽福身边;她脚边的李泽福则是痛的说不出话来,身体卷成一圈,疼的满头大汗。
“你帮哥哥揍了,哥哥就不揍他了。”李沉渊上前拉着她的手看了看,“打了这么久,手疼不疼?”
“不疼,他这弱鸡似的身体,再来百来下都不会疼。”李沉舟面无表情的摇头。
“你们,你们俩个小兔崽子;敢打你小叔,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奶去。”毛莲花甩手离开,见识了李沉舟一个小丫头的武力值,她不敢硬碰硬。
“小婶,怎么慌着走呢?”李沉舟阴沉着脸,冷厉的盯着她的后背。
毛莲花只觉背脊发凉,一阵毛骨悚然,脚下的脚步更快了些。
“碰!!”
李沉舟身形一晃,飞身而起,一脚把毛莲花踹倒在地;走到她的背上来回走了两圈,干脆在她的背上坐了下来。一手扯着毛莲花的两根辫子,拉长音,“小婶儿......怎么走了?你不想知道我们来做什么的吗?”
头皮疼的慌,迫使毛莲花仰起头,斜眼往后看;眼珠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不,不,不想知道,你放过我;我不告你们就是了,我也不去找你们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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