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到了特护病房前,准岳父谭建国一脸紧张迎上夏凡,准岳母刘芸,亦是焦躁一脸,两人都急得不行不行样子。
反而那位谭大伯依旧很沉得住气。
侧耳细听,特护病房内惊声连连,透过闭上的病房门透视而入,顿时瞧见,房间内谭老爷子怒目圆睁,眼瞳却上翻着,一片惨白,口内更是嗬嗬惊叫,声音恐怖,也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可怕东西。
而那位赛扁鹊华老神医,则是在抬手结印,脚踏罡步,正绕着病床快步疾走,动作飞快,呼呼生风。
谭建国夫妻二人簇拥着夏凡就要进病房门,谭大伯这时转头过来,浓眉微皱了下,显然颇有些不大满意两人的擅做主张。
瞧见了这一幕,夏凡也不仅有些怒意升起:这是给你爹看病,你摆个什么官威?你爹命重要还是你的威严重要?
不过却也不想让准岳父大人两位难做,当即很乖巧垂手站在了一旁,也不去理会那谭大伯什么个表情,瞧见房间内实在情况玄乎,那赛扁鹊华老神医这是在施展中医当中一种少有人知的道法鬼医、祛邪扶正之术。
但是很显然,这位赛扁鹊华老神医,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瞧见了谭老爷子撞邪不适,被脏东西沾惹的表象,却并没看出,这表象之下,谭老爷子身体里,存了一种时才连他都没能看穿的邪物。
确切而言,谭老爷子这情况,并非意外冲撞邪秽,因而被沾染惹病,这是被阴损之辈,暗中以邪术施咒,受到了诅咒。
体内,已经被附上了类似心魔的这种东西。
此刻那赛扁鹊华老神医,施术祛邪,惊醒了谭老爷子身体里的魔物,两者之间,便以谭老爷子身体为战场,你争我往斗了个不可开交。
若然,那赛扁鹊华老神医的道法修为,再能高那么分毫,却也能轻松将这邪物打散祛离,但现在情况,两军相争,旗鼓相当,看上去似乎无甚大碍。
然而这等邪咒之术,却都是有很强的成长能力。
这一番斗法,灭不了,非但不能消弱了邪物的力量,反而像是给战斗输送给养一样,让邪物吸纳了两方战斗释放出的负面能量,坐看这邪物成长壮大。
这也正是,邪咒之术的阴毒狡诈凶险所在。
夏凡虽然没进病房,不过此时情况危急,越拖延不决,邪物势头越大,到时候即使是能有实力强压一头,但是谭老爷子要遭受的罪过可就大了去。
嗯!
谭老头,咱跟你关系不浅,虽然没打过什么交道,但相必小子我的底细,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上次你派我准岳父夫妻俩来抓孙女回京,人没抓到,却也没怎么为难小子我这么个无根无底小农民,算你有些眼光,知道咱是潜力股。
瞧在你家乖孙女我家美妞老婆的份上,不忍心让你受大罪吃大苦,虽然给你大儿子堵在门外,颇让人不爽,不过这忙,小子还是得帮。
唯一就是,希望别好心反遭埋怨。
老爷子你也打足精神,别担心,区区邪咒之术,旁门左道伎量,还难不倒小子我……
夏凡调整心绪,一番心理自我安慰,无视了谭大伯的故做镇静,就这么着在病房外运足了精神,隔空锁定病房内谭老爷子体内作祟邪物咒念,一股强大精神波动迅猛冲击而去。
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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