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许茹琴气不自胜地敲了第五柔脑瓜一下:“瞎说什么呢!”
第五柔吐吐丁香小舌,鄙视道:“哼!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昨晚就在表弟房间睡的。哼哼,姨妈这下都被这臭表弟搞掂,你们这对狗男女,以后想干点什么少儿不宜事,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啦!”
“怎么?小野妞也怀春想男人,看上我们家夏凡啦?”
“看上了又能怎样!”
“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咱们是亲表姐妹,什么事还不能商量着来。”
“呀!琴姐姐你太污啦!居然想让人家跟你二女侍一夫!”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
“呀!你自己刚说的话还想不承认!琴姐姐,怎么着,我这新姐夫,那方面功夫厉害得你一个人承受不住,必须多个人来分担?”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呀呀饶命饶命,姨妈,姨妈救命呀!琴姐姐为保守不可告人秘密要杀人灭口啦!”
二女的嬉闹,让这别墅的清晨顿生许多欢悦色彩。
夏凡正在给许母做头部穴位按摩,说是坚持这样做几次,新生出来的头发会变得又黑又密。
许母可是很清楚记得,是夏凡昨晚以银针刺穴清淤手法让她苏醒,且免除了一次开颅手术厄运,让她免遭毁容成为丑八怪之祸。
这孩子别看年纪轻轻,医术之超凡,连大名鼎鼎的国医圣手杨三针都拜服推崇,持以弟子礼在侧。
有这等惊艳医术,迟早都是一飞冲天的天之骄子。
刚才故意用生硬语气询问夏凡家世,实则是想拷问一下此子心性。
一般乡村出来的子弟,即使各方面什么都好,却唯一便是骨子里有那抹不去的自卑心理。
许家虽不是什么超级豪门,至少在唐安城也算得上有数的几个亿万富豪之家。
这样的人家,子女找佳婿,看中的自然不是对方工作学历等等。
许母一番细致盘问下来,看到的是一个自信自强自尊自爱好男儿,这一关自然是过了。
而此刻享受着夏凡的头部按摩,许母更是从夏凡的从容不迫举止中,感受到了一份难得不卑不亢的真诚。
夏凡自始至终都一颗平常心的姿态,没有因为她是豪门贵妇就心生惶恐或者刻意讨好,更没因她的不善拷问便生乖张或者怨怒。
在夏凡的举止中,她只感受到了一个晚辈见到长辈时的应有遵从与谦和。
这样的一个有惊世医术山村少年,却依旧秉持一颗赤子之心,何其难得。
这等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不管怎样,闺女嫁定了!
许母,已经彻底抛开了王家母子带给她的不愉快,打心底深处,认可了夏凡这个穷酸山村小子。
早饭后不多会儿,家里来了一帮女眷,都是许家的亲朋好友。这是听说了许母昨晚入院之事,赶来探望。
瞧见许母神采奕奕,更比往昔,自然是引来一片惊艳感慨。
女人见了面,话不几句,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美容养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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