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出去吃饭,成了我和江裔訉两人的晚餐。
温暔都还没起身,宁可便找了一个十分牵强的理由将温暔给支走了。
走的时候还悄悄的在我耳边细说,让我好好的把握机会。
我有点哭笑不得,晚饭被宁可给解决了,肚子都还是空着的。
江裔訉送了温暔他们,直接回房间里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节目。
才几分钟的时间,江裔訉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然后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你能离开圣雅么?”
“不管国内国外,任何一所学校。你在上学期间所花费的任何费用,我全额支出。”
江裔訉这才坐好,便给我抛下一个糖衣炮弹。
“我为什么要离开!”
他虽是与我商量着,征求着我的意见。
语气中确实公事公办的命令口吻。
“你不适合圣雅,圣雅也不适合你。”
“我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的心态来到这里的,我也听了温暔说过你的事。”
“你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平台,我可以提供给你更好的。但是你要想着其他事情,我是不会允许的。”
“做为圣雅的校长,我需要的是我管理的学校能够更上一层楼,而不是到处让人诟病。”
江裔訉说的很直接,完全一点都不委婉。
“你说什么?”
看着江裔訉说话的态度,我完全一副没懂的问他。
“你是聪明人,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来说,你得到的总比你想要的还要少之又少。”
江裔訉看着我目光,完全不像看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江校长,你高估我了。”
“我来圣雅确实是因为这里算得上一个很好的平台,更能结交点有钱人的子弟做朋友,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让我的同学们做为关照。”
“如您所说,我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穷孩子,能有什么本是在圣雅兴风作浪,我还是个孩子,心灵是很纯洁的,并没有你们大人相像的那么复杂。”
“你的好意,我谢谢!”
“如果你的钱真的多到花不完的话,你可以多捐献给贫困地区。”
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回绝着江裔訉的好意。
“陆枳於,懂得适可而止的人,才是聪明人。”
“你这样,放在圣雅,很难走下去的!”
“就算勉强能留到最后,都只是被踩在脚下的命运而已。”
江裔訉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嘴角衔着一丝的笑意。
“被人踩在脚下,是很凄凉。”
“可是谁又能知道一个人的潜能有多大的爆发力呢?”
“人总得把自己的身段放得低一点。”
“站得高未必是好事吧!”
“而且我觉得自己非常适合圣雅的这个舞台,管他好是不好。既然已经开头了,总得让他结束掉吧!”
已经快要开场的好戏,我怎么可能错过。
我认真的说着,江裔訉越听越笑意越深。
“呵呵,或许你的思路是好的,但是现实却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容易应对。”
“差距是我们永远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江裔訉意味深长的说着话,却是收起了笑容。
“人在做,天在看。”
“人为可能抑制结果,可是却忽略掉了过程的多变性。只要稍微差池,便也满盘皆输。”
我回着江裔訉的话,然后不再吭声。
我们两人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宛如两座屹立的高城,遥遥相对立。
外卖到的时候,江裔訉吃了点饭,便出了门。
我在江裔訉家里呆两天,才去学校的。
这当中宁可一有时间都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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