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学员增至六十名,就不再增加,基本上稳定,接下来只剩慢慢发展了。
这方面林栋有经验,说是每年的夏季假期是学员暴增高峰期,美国的暑假假期长的有些恐怖,达到三个月那么久,那些小皮猴子家里大人管不住,就会送来培训,厉害的话一个暑假就能收到三四百人,把一年的钱都赚了。
这种事情我没经验,只能在心里寄予期望,期望如此。
开武校不求赚钱,但求不亏钱。
这天晚上八点,各个学员相继被父母接走,保安也收工下班,几个武师开始动手做火锅,这几天来天天如此,每天收工,几个人就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听我吹牛,个个听的咧嘴傻笑。关系融洽极了。
期间我大概跟周云龙提了下让他在这里长期教学的事,周云龙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担心家里老婆孩子。
也就是说,想要让他留在这里,就得解决他老婆孩子的问题。
再一个就是关于薪水,他现在在中安的薪水是每月一万,过的日子非常舒服。来了这里要给他多少合适?sriq
四千美刀就是三万人民币,吃喝学校包,按说待遇不错,但无法在外面享受,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走步路都要钱,他的老婆孩子来了怎么安排也是问题,光靠他一个人的薪水,攒不了多少钱。
不过反来讲,他要留下,两个保安就可以滚蛋,这样算的话即使给他一个月六千美刀的薪水也划算,具体如何,我得跟梁校长商量。
火锅水开了,开始下羊肉,下牛肉,下生菜,照例是哥几个端杯子,先走一个。
人生最爽之事,不外乎吃火锅喝啤酒,脱裤子上暖床。这句话是我无意间说的俏皮顺口溜,结果被赵大背过,这厮每每端酒杯就要念叨一遍。
男人沾酒就会乱说,毕竟年龄相差不算太大,哪怕是稳重如周云龙,也会偶尔吐出一两句荤词,这两天越发地胆大,已经讨论到大洋马的问题。
边锋赵大一唱一和,说的几个人都蠢蠢欲动,后面关了门不让庞万春的老婆听,商议着今晚喝完酒就去红灯区,也去见识一番大洋马。
酒过半巡,外面有人敲门,庞万春老婆去开门,听到外面惊叫一声,问对方想干什么。
立时,几个人先后蹿起,朝外伸头,只一眼就明白原委,是冤家到了。
依然是那帮巴西柔术,一个个贼头巴脑,目光不善,从外面鱼贯而入。
外面练武厅的灯被打亮,我上前交涉,问对方要干嘛。说话的同时观察了下对方阵容,来了大约十多个,其中五六个生面孔,都是散发着野兽味道的家伙,另外几个则是老熟人,上次比武输了的。
对方的络腮胡老板上前,很直白地说,上次的比试未完,今天继续比试,一定要分出胜负。
我看看对方的装扮,几个生面孔是短裤背心,几个熟面孔则是便装,腰间各自鼓囊囊,应该是带了家伙。
我双手一摊,摆头让林栋去应付,自己向后退去,对方的老板还奇怪,“你不是武术家吗?”
我回:“你们比吧,我先吃饭。”说完进去屋里,随便他们外面做什么。速度去开自己行李箱,赶紧把护臂护腿往上戴,合金手套也装备上,今天晚上这情形是场恶战,不用怀疑,对方能在晚上九点来,就是有所企图的。
我这边装备整齐的同时,也在心里想,究竟要不要通知警察?
万一打赢了,我要他们全部丧失再次战斗的可能,万一打输了,再报警来不来得及?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从局面上来看,如果报警,我们占优势,毕竟是对方追到我们的地盘上,按照当地法律,不经过邀请进入到别人屋子就属于非法,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思索再三,决定铤而走险,我就不信,真正拼命了,他们一帮练家子能抗得过这几个铁血军营出身的?
兵,凶者也!
我这边刚戴好一只手套,外面就呼喝起来,夹杂着女人的尖叫,我麻利地戴好手套,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到外面就傻了眼,好家伙,那个短粗精干的八字胡小矮个,腿上像装了发条一般,踢的赵大连连后退,根本招架不住,我出去时候正踢的欢,凌空飞起施展夺命剪刀脚,赵大前面挨过几脚,措不及防,眼看要被他夹住,赶紧伸出双臂护住脖颈,即便如此,那厮半空里翻转,也让赵大吃了个大亏。
脑袋虽然没被夹着走,但双手差点被夹断,还好他抽的快,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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