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款的时候,何若男带着孩子在银行大厅转悠,我自己填单。没办法,孩子不安静,总是闹腾,只有处于运动状态中他才安静。
如此也给了我机会,麻溜地给大和尚汇去一千万尾款,又给莎莎汇去两千五百万,除去还债,还有一千五百万是我的私房钱。
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何若男从一开始就对我不怀好意,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她没安好心。故而武山横夫第二天同意交割时,我则偷偷发信息让他把时间往后拖延十天。
就是这十天,我要抠出一千五百万的利息藏起来,不然全部都会落入何若男口袋。
至于莎莎,不必担心,能一句话就把自己房子拿去抵押的人,不用怀疑她的人品。钱放在她哪里,我很放心。
再还掉白丽的钱,我手里就剩一千五百万利润,很自然地,我把卡交给何若男,皆大欢喜。
何若男说,保安公司从开业到现在,都是租别人的场地,听上去很差劲,这次,终于可以牛气一些,买地!
地址她都选好了,毗邻松山湖,环境优美交通方便,远处还在筹建松山湖工业园,等建成之后,里面的保安业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中安口袋。
一千五百万,再加上家里存款,买了六亩地,筹建新中安。
她说,“多亏老公你有本事,才能让中安这么迅速的发展,像这样的事,以后还要多做才是。”
我呵呵应着:“你高兴就好。”只是这笑容,多少透露着无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夫妻,怎么会变的同床异梦勾心斗角?什么时候我开始害怕自己老婆的?
甚至,我连为什么要害怕她的原因都不知道,就本能地给自己存钱,想要逃离她的掌控。
她不爱我吗?
答案正好相反,她不但爱,而且是非常爱,爱成枷锁,闷的我喘不过气来,好想伸头出去透一透。
我不爱她吗?
答案也是相反的,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就是要欺骗她,要私设小金库,想要脱离她的掌控。
这是很不正常的行为,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何若男说这两天是排卵期,晚上早早上床休息,把卧室布置的很浪漫,还在屁股下面垫着枕头,两人琴瑟和声,欢快无比。
亲热完,她问我,“你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
我说都行。
她道:“只能选一个,快点。”
我说来个儿子吧,你再生个儿子,这辈子我的儿子就够了,齐活。
何若男就把身子向左侧,两腿夹紧,我看着奇怪,问她干嘛?她说,“你妈说的,男左女右,儿子从左边输卵管向上跑,女儿从右边输卵管向上跑,我这样躺着,儿子们跑的更快。”
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补充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如向左侧倒立?”
何若男嗯了声,想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双手一撑,两条腿就向上而去,用头肩支撑,向上倒立,向左微偏。
我怔了半晌,悠悠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何若男说:“哦,从今天起,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当真,下次若是还要开玩笑,就提醒我下。”
这话莫名沉重,让我不安,问她干嘛这样讲。
何若男说:“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她说:“你是我的天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武山横夫给我弄了个新身份,是大和民族的人,叫中山信义,从小在东京长大。真正的中山信义因为车祸失去双腿,我就假用他的身份在美国行走,三年需要支付人民币三十万,主要是用于对中山信义的补偿。
三年后,我自己的身份就能重新踏足美国。
这个日本身份很方便,几乎是去任何国家都是免签,如果只是逗留十五天,那么随时可以出发,超过十五天则要先申请。
这点武山横夫特别交代,嫌申请麻烦的话就必须十五天内返程,如果非要逗留时间长,就告诉他,他来帮我申请。
有了新身份,赴美的计划就搬上日程,为了不让何若男起疑心,同时也为了等待胡小姐的签证下来,我需要再等十天才能出发。
此时我是不着急的,四十天都等了,不在乎多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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