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站着四条汉子,都是普通身材,瘦小,却精干,做古惑仔打扮,身上穿的都是皮衣,上面佩戴金属饰品,叮叮哐哐,每个人耳朵上都扎着耳钉,有个鼻子上还带着鼻环,站在外面嘻嘻哈哈笑。
其中一个面相着急的,看上去都有五十,跟后来大火的某小宝有一拼,手里提着一把黑色手枪,上门牙咬着下嘴唇,鼻子里哼哼,目光中都是讥笑。
另有一个则在院子吹口哨,挑衅着:“阿伯,瞄准一点。”
我这边要开门,黄老爷连忙提醒道:“不要出去,他们不敢进来,进入屋子我打死他们不犯法。”
我则道:“进入草坪都属于闯入私人领地了,往死里打。”说话间拉开门,双手高举,对着外面笑,“嗨,几位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呢?”
说话间我向外走,几个人都把目光瞄向我,那个长相着急的小伙子拿着手枪在手里转,抬头,眼睛向下看,想用他一米六的身高鄙视我。
其他三个手上没武器,但神态是一样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其中一个问:“你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句话问完,我就到达他跟前,拿枪的立即举起,对着我胸口,勒令:“站住!”话音落我的左手就猛然下去,将手枪格挡开,跟着右拳直击,将他那一百二十斤的小身板砸倒,同时也抢了手枪在手,经典的空手夺白刃,跟着摆拳向后,攻击另一名。
我是怀着满肚子火,只恨自己没带武藏刀,不然今天就要把他们了结在这草坪上。美国几十个州,法律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关于居民保护私有财产和自身安全方面,这个黎先生特别跟我提过。
当房主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候可以开枪自卫,外面这四个小伙子显然不是来作客,老爷子刚才一枪警告过了,他们依然不离开,这是自己作死,我怎么处置他们都不过分。
毕竟,那厮已经用枪指着我了,这就属于我的生命受到威胁范畴。
几个瘦猴子没料到我悍然出手,更没料到我的战斗力凶悍,都想要去摸后腰,他摸后腰我就打他脸,一手卡脖子一手连环猛击,同时操纵对方挡在我身前当肉盾。
还有个侧面直接攻击上来,被我一拳击中喉咙,直接ko倒地。后面的小子举着枪朝我指,我身子藏在他的队友前面,腿却踢出去,奔的就是裤裆。
争强斗狠吗?
那捂着裤裆的手还想再举起来,被我抓着,膝盖对准他反关节,猛地一抬,就听咔嚓一声响,那厮发出非人般的惨叫。
还有个正从地上爬起,被我当脸一记大脚,直接给踢懵过去。而后也给予同样待遇,一只脚踩着细胳膊,另一只脚猛踢。
对于结果我很有自信,毕竟我现在也是条体重一百七,身强力壮武威的汉子,有的是力气。我的连环脚能把藏獒踢懵圈,踢个人还有什么困难?
三个被我弄断胳膊,还有个则是满脸血,看着我满眼都是惊恐,躺在地上用屁股磨着往后退,被我两步赶上用脚踩了,问他:“跟谁混的?”
那厮听懂了,惊慌失措,“跟独眼军的。”
独眼军?什么鬼,我脚下松了,对他道:“给独眼军打电话,我跟他说两句。”
那厮惊恐地摇头,“我没有军哥电话,他在纽约。”
纽约?纽约的华人追到费城来欺负人?本地帮会干什么吃的?这些疑惑先抛开,对他道:“告诉你老大,再敢骚扰这家人,我就叫他变成瞎子军哥。”说完也不忘在他脸上用皮鞋尖来一下子,给他盖个戳。
四个人连滚带爬地起身,那个矮个子还不服,剩下的一只手去摸枪,被我赶过去当头一胳膊肘,砸翻过去,而后抓着他四根手指,向上扳……
“来,再抓枪试试?”我说,那厮哭嚎着向栅栏外面走去,外面停着一辆蓝色福特小轿车,几个人钻进去,麻溜地跑了。
与此同时,街道那头有警车驶来,隔壁出来一个白人胖太太,对着警车一阵哇啦,警车立即警笛大作,朝着福特的方向追去。
白人胖太太系着围裙,鼻子上架着眼镜,吃惊地看着我,用英文招呼:“oh my god,how did you do it?(嘿,伙计,你咋恁牛逼哩)”
我对胖太太笑笑,“nothing,thank you for helping us to call the police。(多大些事,警察是你叫来的?挺有眼色嘛)”sriq
对于我的感谢,胖太太表示理所应当,黄家阿婆这时也从屋里出来,对我道,“这个老太太是阿燕的同事,好像是什么博士,经常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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