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事闹的,何若男的耳朵怎么就这么灵呢?
我低声道:“我最近也在学习外国诗词,比如这个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我就觉得很好,意境很美。”
何若男摸着肚子轻哼,“那你也来一段。”
我闻言赔笑,“夫人你笑话我了,我要有那天赋,也不用跟人打打杀杀,我也去当诗人了,动动笔杆子就能赚钱,多好。”
“不。”何若男走到桌子旁,我麻溜地给她拉开椅子,让她坐好了,她才露出招牌式的笑,慵懒地舒展筋骨,道:“我就要你给我来一段,马上。”
何大小姐这是……在跟我撒娇?
画风不对啊,怎么说也是个雄赳赳的女汉子,什么时候也喜欢玩诗词歌赋?女汉子平时不撒娇,撒起娇来扛不住,就算我再不是那块料,也要硬着头皮试一试。
当下在心里思索,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讲的是人性两面刚柔相对,老虎也有细嗅花瓣的时候,伟大的雄心也会被温柔所折服,跟中国的百炼钢成绕指柔意思差不多,我要怎么说才不显得自己是个土鳖?
原诗词讲感悟,我也谈感悟,但我才二十多岁哪里来的感悟,生生有一种赶鸭子上架,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眼见那边美人儿还在等,心思一动,想起昔日何大小姐跟我深夜站着马路边,指着万家灯火痛诉这城市毒瘤,何大小姐说了句繁华之下尽污垢,不由得心有灵感,脱口而出一句:繁华过后,方显沧桑。
说完得意洋洋,看何大小姐,“我说的这句怎么样?”
何大小姐哼一声,“狗尾续貂,不怎么样。”
我心里不服,问白虞珊,“阿珊,你觉得呢?”
阿珊低着头,不懂,忽而抬头,眼中一丝惊艳,“这是你自己感悟的?说的是这座城市?”
哎呦,识货啊!
我当即对白虞珊竖起拇指,“知音,知己。”说完见那边何大小姐黑着脸,赶紧接口道:“这是何大美女曾经说过的,我拿出来借用一下。”
何若男就皱了眉,“我说过吗?”
“说过,肯定说过,你忘了吗?那是我们从夜猫酒吧回来,也是我第一次摸你……”后面不再说,只能赔笑。
何若男鼻子哼一声,大长腿翘在桌上,“给我按按,腿乏。”
那边白虞珊还在细细品我的胡言乱语,最后道:“你这两句意境更大,说的不是人性,对不上。”
我就不高兴,“是个意思就行了,一首外国诗,哎,要不我给你们来段日本三行情书,这个简单,我玩的可溜了。”
那边白虞珊再次惊艳,“你懂三行情书?”
“哈,这有什么,不就是随便说三句话,我动动手指就做出来。”
白虞珊就道:“那你来一首,关于爱情的吧。”sriq
关于爱情?不就是点题?我一边按腿一边清嗓子,换严肃的声音,对何若男道:我攥紧一颗糖让你猜。你说有两颗。我松开手,说你猜对了,我欠你一颗。
说完收尾,这就是爱情。
白虞珊闻言惊愕,何若男则皱眉头,看着我问:“这是不是在哪听过?”
我摇头,坚决否认,“没有,我刚做的,新鲜热乎呢。”
再看白虞珊,已经起身,轻轻道了句,“我去做饭了。”
目送她进厨房,我立即转头,一阵热吻,手也乱摸。
直到后面传来铛铛的铁勺敲击声,我才赶紧松口,兀自忿忿不平地小声吐槽:两公婆,怎么跟做贼一样?
何若男擦着脸上的口水,目光严厉,表情郁闷,“谁跟你两公婆?怎么样啊,这几天各处乱跑,有什么线索?”
我一阵摇头,“现在有了照片,我打印了三万张寻人启事,准备贴满整个莞城。”
何若男哦一声,“那赶紧去吧,别让你最爱的老婆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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