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渠道,只是一句推脱,我心里很清楚,决计不会帮他们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相反,心里还有些不爽,隐隐有要去揭发举报的意思。
只是不太清楚,他们在卫生局里的关系有多硬,我举报了有没有用。
又喝了几杯酒,我起身告辞,王老板一直送我到门口,亲热地道:“周发兄弟,你给我们送货,亏待不了你,价格方面由你定,利润不会低。”
利润?
我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佛跳墙一例二百六,他这里一天少说也卖出一百例,这是两三万的毛利,还不算其他菜品酒水,一天八万毛利妥妥的有。扣除一下人工房屋材料成本,赚个四万那是必须的。
一个月盈利百八十万总是有,这也是暴利,比我们给工厂做食堂要厉害的多。
当然,定位不同,看看他这店的地理位置,还有这明清建筑风格,店里的桌椅都是黄花梨,来往宾客非富即贵,来这里吃饭不光是吃饭,那是享受,身份的象征,能赚这么多,那是必然。
像这样的店子,普通打工仔们压根就不会进,那门口的牌子上写的清楚,今日特价蒜蓉粉丝清蒸鲍鱼八十一份。
八十块是什么概念?一个打工仔月入五百都算不错,八十块能吃的起几个鲍鱼?
这还是特价。
这个饭店很赚钱,他要招揽更多的客人,所以要在菜里下料。
他说价格由我定,只要供应的起,一个月从他这里拿个一二十万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我想不想做?
我不做,别人会不会来做?
我叹息一声,道:“我还是先问问渠道吧,价格的事情再定。”
回去的路上,小妹拿出那红包看,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很是欣喜,问我道:“姐夫,你每天就是这样在外面赚钱的?”
我苦笑着回:“仅有的一次刚好被你看见,平日里那有这种好事。”
小妹闻言就板了脸,“你唬我,听人讲你在这里收保护费,每家店都要给你拿钱。”
我呵呵笑道:“别听那些谣言,什么保护费?在大陆,没有保护费这一说,那个社团再张狂,也不敢公然叫嚣着收保护费。”
小妹很是不解,“可是我们班里好多男生都这样讲啊。”
我道:“那都是香港电影看多了,瞎编乱造的,保护费?又不做违法经营,那里需要保护?你卖个早点肠粉一个月能赚多少,还保护费。”
小妹不再言语,手里拿着两摞钱来回抖动,道:“姐夫,你刚才给了何警官十万,那些钱是哪来的?”
我道:“捷达卖了的钱。”sriq
小妹就哦一声,又道:“你背着我姐藏私房钱,随便借出去也不跟我姐商量。”
我顿时有些尴尬,道:“男人嘛,你懂得,如果没有半点的经济使用权,在外面会被人看不起的,再说,我回去就会给她报账,不存在私房钱这一说。”
小妹点头道:“我以后结婚,就不像我姐管的那么严。”说完又道:“可是你有了私房钱,随便去外面洗桑拿怎么办?”
我就郁闷了,不耐烦地问:“你怎么总是以为我去洗桑拿?不要把你姐夫想的那么没档次好不好?”
小妹反问:“那我姐怀孕,你怎么忍得住?”
我嗨一声,这种话也就小妹这种没大没小的女孩子问的出口,在我们老家,小姨子和姐夫对话那可是要千万慎重的。
我道:“怀孕又不影响什么,何来忍不忍这一说?”
小妹大惊,“啊,我姐怀孕了,你也不放过?”
这话说的,她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我是个混蛋似的。
在某些方面,我觉得小妹跟莎莎有点像,虽然都有一副好皮囊,却都是那么讨人厌。
我对她道:“那两万块,咱们一人一万分了,这件事就别告诉你姐了。”
小妹立即道好,赶紧将一万块拿出来放进储物柜,另一万在自己包里锁好。那动作,利索的紧,很有其父风范,果然是亲生的。
我想了想,不能老让这小丫头天天跟着我,总这么跟着,很多事她都会知道,三言两语讲到阿妹耳朵里,那都是事儿。
我对她道:“你阿姐的病,我已经联系了省城的脑科专家,专家讲希望很大,等生完孩子就开颅,就是费用有点贵。”
“啊?”小妹闻言怔住,表情有点不自然,问,“需要多少钱?”
我道:“手术费用倒没多少,就是手术后的恢复费用,说要在icu里住一段时间,少说也要准备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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