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这种公共场所,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很容易打草惊蛇,王立崴在一旁没了主意,不过这种事可难不住我,开玩笑,不就留下个女人嘛,这还能叫事?
王立崴在后面等着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陈香的胳膊,边哭边说:“媳妇啊,别走啦,我知道错啦,你看你这么一走了之了,孩子不能没妈啊。”
我这么一哭王立崴马上就笑了,看热闹不嫌事大,他还走过来劝陈香说:“大嫂啊,你别走了,大哥这不是知道错了吗,再说了,那狐狸精瞎勾搭,我大哥不也没干啥吗,咱为了孩子也不能这么小心眼不是。”
陈香都傻了,她死也没想到我们两个能干出这种事来,也不嫌丢人,她这种好面子的人根本受不了这个,她没想到我能干出这种事来,更没想到王立崴还在旁边帮我,我俩这不要脸的尽头可大了。
“你干什么。”
“媳妇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是那个女的拉的我啊,拉我的时候一下子我就抽啦···”
“你有病啊!”
王立崴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嫂啊,就跟大哥回去吧,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想想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啊。”
“救命啊,这两个疯子我不认识啊。”陈香开始向周围的群众求助了,这怎么可能好使,我们来两个这么说,别人都以为是她要走。
“姑娘啊,看那小伙子也是个老实人,就回去吧,家里还有孩子,你说是不。”果然,旁边一个老大爷帮着我们说话,王立崴在一旁捂着嘴笑,我怼了他一下,演戏一点都不专心,这就忍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啊,孩子现在在家里哭的都不行啦。”
旁边一个大娘也看不下去了,现在我们四周为了好多看热闹的老百姓,这个大娘提着编织袋说:“姑娘啊,就跟小伙子回去吧,想想孩子,日子还长着呢,大娘可是过来人。”
王立崴假装接个电话,跑到厕所里去了,我猜这小子肯定是去偷着笑了,这才到哪,就忍不住了?
“好了,别丢人了,我不走了。”陈香实在是没办法了,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满脸的无奈,这种幼稚的办法在她眼里丢人的不行。
老子才不管这些,只要管用,管他幼稚不幼稚,管用就行,只要能完成尚九天交代给我的任务,怎么都好说。
我把陈香拉到车里去,王立崴过了一会也来了,上车以后就忍不住的笑,拍着我肩膀说:“圆哥啊,你这招可以,确实可以啊,哈哈哈!!”
陈香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是,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我?我这耍贫嘴的手艺可是祖传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问她:“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走,告诉我们你后背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啊,你那纹身,跟王朗面具上的纹饰一模一样,少在这跟我装蒜。”
“我就是喜欢啊,我是先纹的纹身,王朗是后来才出的事好吗,我哪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香有点气急败坏,我们不但耽误了她的行程,现在还要把她当成嫌疑犯来审讯,心里难免有些不爽,不爽了肯定也就没耐心了。
你没耐心没关系,老子有的是耐心。
“先纹的身是吧吗,这个纹身是在哪纹的,带我去,现在就去。”
陈香撇了撇嘴,指着路,拐弯抹角的我们到了一家纹身店,点名我有点熟悉,圭垚纹身。
王圭垚?这小子什么时候跑到羊城来了,上次合作解决五脏玄冥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没想到现在查案子,居然又找到了他的头上。
陈香指了指里面:“就是这啊。”
走到里面去之后更能确定这就是王圭垚开的店了,因为虽然是个纹身店,但百分之八十的面积摆的都是古董。
“王圭垚,老子来了。”进门以后我就大喊。
这老小子出来之后看到是我被吓了一跳,上来踢了我一脚:“你咋来了。”
“这不是吗,办案子,查到你头上来了。”
“嘿,你还想把老子弄到哪去啊,来来来,这就给我拷上。”说着话他把两只手摆在我面前,让我给他戴上手铐。
“别闹了,我说你咋跑到这来了。”
王圭垚坐下,扔给我一根烟,说:“古董店出手了个宝贝,挣了点钱,寻思这自己岁数也不小了,老是在那个小城市里守着个破古董店吧,想起来年轻的时候还学过点纹身的手艺,这不就跑到羊城来开个买卖。”
一说年轻这两个字,我注意到了王圭垚头上的白头发,这小子得五十出头了吧,不知不觉得,十年过去了,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已经当爹了,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有时候我觉得时间根本就没有动过,它就像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固体,一个大到无法想象的固体,我们在上面行走,从生到死,时间能看清楚所有的事情,觉得我们经历了很多,所以让我们慢慢的变老,觉得我们经历了太多,所以就让我们死亡,进入另一个世界,开始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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