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看看。”我忙扒开人群,让唐佳音和谢茗芳往前走。我跟着后面。是注意别让人伸出咸猪手呢。
好不容易挤到了餐车,花了好几分钟。就听到那列车长在发出痛苦的惨叫。
走进餐车,就看到那些乘务员,还有乘警等都很紧张的。那个先前赶来的医生和无助的样子。
“你给他看了是什么病?”我走到列车长身边,问那个医生。
“是肾结石发作了。这肾结石发作了,懂得要命。这车上没有条件,男控制的。”医生忙说。
我忙抓着了列车长的手腕探脉。随着脉象,我的天眼就看到了他的肾脏的病情,里面是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结石。不过,那肾脏却是化脓了,这才痛的要命。
“快,把抱到卧铺上把他放平。我给他针灸几针。他是肾脏化脓了,不单是肾结石发作。”我忙说着松开了手。
“肾脏化脓了?这么严重?你不会诊断错了吧。”那位医生惊疑的说。
“我先给他针灸止痛。等下到衡阳,送到医院一检查就知道我是不是诊断错了。”我淡淡的说着看着两个乘警抬着列车长去卧铺车厢。
他们抬得很费力。我却没有动手把列车长轻轻松松的抱到卧铺去。是让他多痛一阵子。想想当时对我的态度,我就根本不想理会。要是我当时能下车,我马上就带着两个女孩子下车走了。不想理会。
待乘警把列车长放好在附近的卧铺上,我就把他的衣服给脱下,拿出了银针,扎在了几个穴位上止痛。并叮嘱他不要乱动。
列车长痛的受不住,无法控制,我就只好要两个乘警把他的手脚都给压着。
两分钟,列车长就不叫喊了。我就要两个乘警放开了列车长。列车长是很难堪的看着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这是自作自受。”
“别说话。等下到衡阳车站,你马上下车,去医院赶快治疗。你的肾化脓了,很严重的。”我严肃的说。
乘警就在打电话,连续衡阳车站,叫救护车。
给列车长针灸了二十来分钟,车快到衡阳车站了,我就把银针取了下来。叮嘱道:“你别动,等下让急救车的医务人员把你抬下去。不然,你一走动了,又会触动肾脏,就会痛得更厉害。”
“谢谢,谢谢了,大夫。”列车长感激的说。
然后,他吩咐傍边的乘务员给我们三个安排卧铺。
我就说:“这里到郴州不远了,我们不要卧铺了。”
乘务员就忙说:“那你们就在这里坐到郴州吧。”
我这没有拒绝了。
随后,当火车停好后,两个乘警就把列车长抱下车,放在了站台上的担架上,送上了救护车。我就坐在了卧铺的走道上,看着那急救车拉着警报离去。
这时,那个医生还没有离去,就坐在傍边的卧铺上,满脸堆笑的看着我说:“我姓陈,叫陈华生。是广州人民医院附属三院的。小兄弟,你贵姓。”
“姓潇,潇湘的潇,叫潇湘笛。”我淡淡的回答。
“潇湘的潇,这姓好独特啊。我第一次听到。潇兄弟,请问你在哪里高就?是学的中医吧。听他们叫你的老师,是不是在哪个中医大学当讲师啊。”陈华生热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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