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他动手了!”
古承玄进来汇报了这个消息,秦霜的嘴角微微上翘,“我说过,他刘文兵的格局没有那么大,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他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而且刚刚圣脉俱毁,这时候是最需要隐忍的,但也恰恰是最难以隐忍的时期。略施手段,他便下套了!”
“现在呢?”
“你跟我去一趟城主府,铁剑城的城主这些天在黑岩城,雁天南也不好对刘文兵下手,免得在别的城主面前丢了黑岩城城主的面子。但现在刘文兵自己中招,我们去城主府给雁天南送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去。”秦霜对人情世故玩的很是熟稔。
动手,虽然本质上都是恃强凌弱,但面上得讲究一个名正言顺,这便是社会。之前,雁天南的下手,虽然占据了名正,但没有做到言顺,所以他只能私下里对格斗场下手。失败之后,柳月那边立刻警惕了起来,雁天南便再也没有下手。雁天南也只是做到了敲山震虎而已。
现在有别的城主在黑岩城做客,雁天南更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免得被铁剑城的城主笑话他雁天南的心胸狭窄。
秦霜携子过去,这便是给雁天南送名正言顺去。
果不其然,秦霜这名正言顺送到了雁天南的心坎里,这个时候雁天南如果不收拾刘文兵,那岂不是让铁剑城城主觉得他雁天南这个城主威信不够?
“请文侍郎过来!”
这边文侍郎刚刚进城主府,柳月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这是要坏大事啊。
之前,刘文兵隐隐的借文侍郎的名头对抗着雁天南,但彼此都清楚,文侍郎并不是刘文兵的靠山,只是文侍郎看中刘文兵这边的药,所以故意默不作声让刘文兵蹭他的名头而已。本质上,这只是一场交易。
雁天南这已经是第二次去请文侍郎了,摆明了就是雁天南想要拿下文侍郎,好对刘文兵下手。
“柳管事,刚刚确认消息,这个被刘文兵打伤的试百户身份确实不一般,他是江恒远的外甥!”
“肯定是不简单的!”柳月蹙着眉头。“一个一级武圣却能够当得上试百户,没有相当厚实的背景谁能够做到?刘文兵只是看出来了他是一个关系户,却忽视了这个关系户会给带来的灾难!”
“江恒远的外甥,这个江恒远可不一般,那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城防军的将军,雁天南的得力助手,可是整个黑岩城的二号人物。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让刘文兵招惹到江恒远这一号的人物,如果我们不插手,以江恒远的权势跟实力,完全可以捏死刘文兵。如果我们跟阵法师协会插手此事,他雁天南也完全可以站出来替江恒远主持公道,不管我们怎么做,横竖都是一个套。”
“没错,这个江恒远的外甥是昨天刚刚被提拔为试百户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提拔他为试百户,分明就是为刘文兵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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