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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清师太眼含惊喜的又念了句阿弥佗佛,“原来竟是梵文的雪字,倒是贫尼之前眼拙了。”
寒初雪回了一记浅笑,“这是家师特意让了空尊者所炼制的,凡是师父门下弟子皆会有一块以示身份,当年家师留下半块我的身份玉牌本意是想待我返家时能有辩识的信物,却不想竟会引起旁人的贪念。”
那雪字正是寒初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她这话肯定是不会错的了,而从寒玉祈身上搜出了这铁证,寒永竹的话显然要比寒永松的更具可信度。
罗老夫人已于昨天的事中知道了不少这寒永松的所作所为,想到这人还曾是自家产业的帐房先生,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听说这寒永松常年住在镇上,在福满楼当帐户拿着每月一百文的月俸就算家中老父老母的粮食全给他了仍是过得极为清贫,叶管家你带人去把福满楼的掌柜带来,顺便去寒永松家看看,看他所说是否属实。”
“是,老夫人。”叶管家也正是那外院管家,立时领着人往外走。
寒永松一听,这是要搜他家呀,终是跪下了,砰砰的叩起头来,“老夫人开恩,求老夫人开恩呀。”
寒玉祈也是一脸的灰白,在这被搜身就罢了,至少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若真去搜了自己的家,那可就全扬开了,自己哪还有颜面回学堂。
想到自己日后会被人嘲弄奚落的场面,寒玉祈满眼愤恨的瞪着寒初雪,本来他们家过得好好的,这一切全是因为她。
迎着他的怒视,寒初雪冷冷一笑,果真是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只是自己会怕他吗?笑话!
这时寒永松看罗老夫人不为所动,眼珠子一转,快速膝行的挪到了寒大爷爷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就嚎了起来。“大伯,你帮侄子求求情,这屋不能搜呀,玉祈今年就要下场考童生了。他先生说过,他一定还能更进一步,考秀才、考举人甚至是进士的,这屋一搜,我们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这孩子的前程也得全毁了呀。”
这去搜屋的可是罗家,这叫他们一家人以后还如何在镇上立足,事情一传开,还有哪个乡绅会肯给自己儿子作保举荐呀,而这两点正是寒永松最怕的,没办法呆在镇上,他就得回家种地去了,儿子走不了科举,他们一家人就得当一辈子的泥腿子。
寒秀才也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寒大爷爷,“大哥。玉祈这孩子念书有天份,不能就这般毁了呀。”
寒大爷爷一脸的为难,他也想寒玉祈能光宗耀祖,可是他压根就没在罗家说话的份量呀,不由的他看向了寒初雪,这事只能二丫出面才有希望。
寒初雪却没看他,而是扭头看向了罗老爷,“罗老爷,初雪回家来时听说邻郡的郡守被满门抄斩了,可有此事?”
罗老爷能管着这么大片的家业。自然是一点就透的厉害人物,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一脸可惜的道,“确有此事。还不到不惑之年本来任满后是要回京入阁的,谁知竟毁在了一个贪字上,以致满门老幼竟全都身首异处,就连家族旁枝也受到了牵连全被斥贬为奴,可以说整个家族都完了。”
罗夫人也懂了,立时配合着一脸意外的道。“老爷不会吧,听说那可是寒门子弟出身,很是干了些实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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