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薛明科找遍了京城的各大小客栈,又去一些和佟府漆行有生意往来的店去询问,可都没有听说佟家有人上京城了。
门被重重的踹开,正和丫鬟调笑的阮肖卫吓了一跳,拿着葡萄的手抖了抖,那粒葡萄正中红心的落入了丫鬟白嫩的酥。胸里。
丫鬟惊呼一下,忙羞涩的双手掩胸。
薛明科看也不看怒喝着:“都给我出去。”
丫鬟偷偷瞄了瞄二少爷,阮肖卫伸手摸了摸那滑嫩的脸蛋笑:“出去吧,本少爷和大哥有事商量。”
丫鬟蹲身,忙不迭的告辞退下。
“大哥,坐。”阮肖卫淡定的招呼,脸上的笑并没有因薛明科那黑黑的脸有减少一分。
薛明科用脚勾过凳子,端着身子坐下眼神一刻也没离开阮肖卫的脸:“你是不是骗我?”
阮肖卫瞪大眼,挑眉:“大哥何处此言啊?”
“我找了三天,根本没有佟家人上京。”薛明科沉着脸,眼里隐隐含着焦虑,至从在弟弟嘴里知道佟月娘的消息,他简直是欣喜如狂,他不去管为什么会如此迫不及待,只知道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这次再也不会让这个张狂的脱离自己的掌控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让她做自己的女人。
回到京里的日子,外人看不出但是他自己清楚,他想她,发疯似的想她,白天衙门办公想,晚上夜深人静更是想,辗转反侧间有多少次自己是硬着醒来,宁愿撸、管也不远让侍妾进来伺候,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因她而起的邪火。
可是当这欣喜如狂却因一次次的碰壁而跌入地狱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焦虑,他想看她,发疯似的想现在立刻马上的看她。
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那翻滚的感觉若还不让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他真是白活这么些年了。他喜欢这女人,喜欢的程度超过这么多年的所遇到的任何女人。
“佟家?”阮肖卫杨杨眉,笑道“为什么是和佟家,而不是其夫家呢?”
薛明科看着他嗤笑一声:“她一个被……姑娘家哪来的夫家.”那个被休两字,被硬硬的止在喉咙间,不知怎么的他不想别人知道她这段不光彩的过去。
“姑娘?”阮肖卫笑:“哥,你确定你找的佟月娘和我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什么意思?”薛明科看着他,眉头紧锁。
“因为我遇到的那个根本不是姑娘,而是梳着妇人头的小媳妇。”
脑袋哄的懵了,薛明科锐利的双眼霎间变得呆呆的:“你说她梳着妇人头?”
阮肖卫重重的点头,看薛明科的眼神含着一丝担心:“哥,你没事吧?”
薛明科仿佛如抽去空气般,胸口变得异常的难受,仿佛,仿佛要窒息般。
她明明对自己有感觉,却因名分不愿跟自己,而现在再遇确是她嫁于他人。
“哥,哥。”阮肖卫看着有些蹒跚而出去的薛明科,满脸担忧的唤道。
薛明科懒懒的摆摆手,身形略显落寞的走了出去。
阮肖卫望着那空空的院落,神色更是隐晦不明:“佟月娘,你可真是好样的,有趣有趣,竟然能把我哥迷得如此深。”
齐府里,佟月娘拄着下巴望着桌上的台灯,梨花木的托,绢丝的罩,笼着那晃晃的光线,让人感觉安宁。
“都这么几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佟月娘喃喃自语,原本以为薛明科知道自己的消息,怎么也会找上门,可这都四五天了,对方一点动静都没,若不是她身份是他人妇,齐府和国公府又没什么关系,她真想憋着一口气跑到国公府里去找他。
佟月娘敲敲桌面,一副郁闷呢:“难道时过境迁,薛明科对我没兴趣了?”
“要是这样,这些男人也太薄情了,这才几个月啊。”哀叹一声,佟月娘搓搓脸颊,站起来对着台灯吹了吹。
立马光线暗了许多,借着床边的小煤油灯,佟月娘脱掉衣服唉声叹气的上了床,这京城跟自己犯冲啊,没一件事情顺心。
第二天,满腹心事的佟月娘早早的醒了,精神不济的她让翡翠帮着她上了简单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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