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winter-is-coming……
《Socialism》这本书共分为五卷,其实袁燕倏现在才抄了第一卷。不是他打字不够快,实在是里面内容太过反动,他这个接受过天朝屠龙术教育的入党积极分子小心脏有些吃不消,不得不略作修改。
比如说何廉和徐志摩刚刚看完的第一卷,这卷内容是从一个比较的视角出发,把社会主义社会同一个依照古典自由主义原则组织的社会的情况进行对比。
第一卷中前面那些内容倒也还好,比如夸夸资本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批批民主制度的局限性,这都是自由主义者的日常。
实际上这些内容对“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袁燕然来说已经够反动了,但是第一卷结尾处关于《家庭政治经济学》的内容他实在也是HOLD不住了。
米塞斯教授到底怎么反动呢?以下原文摘录:
“性/兴奋状态是妇女整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状态,女性始终在相当程度上是从属于***的。女性完全沉浸在她的性/活动之中,沉浸在***活动和生殖活动的全部范围。也就是说,在她与丈夫、孩子的关系中。她的生活完全围绕这些事情,相反,男性却不仅仅与性有关……”
“因此,**占满着女***的全部,而男性还会对其他事情感兴趣。例如战斗与玩乐、社交与宴会、辩论与科学,商务与政治、宗教与艺术……”
“女性的生活只有***别无其他。而男性的生活却是**加上其他事务。”
“天资卓绝的女性,即使做了母亲,仍然可能小有所成。但由于女性面对性别机能的首要要求,天才和伟大的事业是与她无缘的。”
要到了袁鸿渐所处的“政治正确大过天,女子翻身压倒男。”的时代,哪位西方学者敢这么说,分分钟就有女权主义者们直接上门把他的狗头砸个稀烂,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不过如果他脸上毛发比较浓密……
“皮卡皮卡。”
“咳咳咳。”
总之,米塞斯这位老人家的直男癌是没得救了,算是到了入脑入心就等着拔管的末期。他老人家二战时期流亡到美国之后,即使身为一等犹太人仍然在美国学术圈混不开除了凯恩斯主义一家独大的缘故之外,就是红红火火的民权运动哪里容得下这样的老古董老顽固老反动派。
袁燕倏知道在1920年的美国这么说倒是没啥问题,但是一想到自己肯定是要回国的。这万一要是传到国内被那些女权主义者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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