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耳畔都是她的声音,一声声沁入心脾深入骨髓。
时光恍若一只停留在繁花枝头的蝶,看似静怡安然,实则会在我们踮着脚尖轻轻靠近时,消逝在触及不到的远方。当无奈的回首时,一些人,一些事已渐行渐远,只剩下一些泛着苍凉的回忆,在花开半夏里演绎着一个注定了结局的故事,于是,悲伤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夜,一如既往的静,静的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
当我迈出艰难的步伐你已不在,转回头,早已是泪流满腮。心,就在那一刻,如琉璃一般砰然而碎,那种被撕裂的声响,那种如刀割的疼痛,那种无力苍白的呐喊,打破了这个盛夏的夜晚。夜依然静,原来,不过梦一场。时钟分秒在耳畔滴答过,眼角的泪痕划出一道深深的问号,繁花似水的季节里,谁的执着依然深重?谁的思念带着浓浓的伤?
远处不知哪里来的声音伴随着优美的乐曲幽幽的传来,带着浓浓的忧伤,在漆黑的房间里回荡着,犹如此时的他。
薄唇轻启,沙哑的唤了一声灵儿,然后趴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眼角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浸没在沙发里。
窗外月亮已被乌云遮住,渐渐地噼里啪啦下起雨来,雨水冲刷的他的记忆,没被吹走,反而是越来越清晰。
早晨被雨水洗刷过得天空无比的绚丽,阳光偷偷的溜进客厅照在客厅地上珞炎彬憔悴的的身上,想用它温暖的光来消去他身上的寒冷。
“滴!滴!滴!”
门铃从外响起,他一激灵从沙发上抬起头。呆了几秒,这才站起身来,去开门。
莫寒看到他的样子,明显的担心着。
“总裁,人提出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在小热屋那块。”
“楼下等我,马上下去。”
他没有精神去洗澡,因为他有洁癖,以前他至少一天两次,现在这些对他都不重要了,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换上,从里间出来就看到灵儿漂亮的衣服整齐的挂在那里,每一件都很保守,曾经因为这,她还和他闹了一次。
“凭什么别人家女人都能穿,我就不能,这么热的天,你就让我裹成粽子,不起疹子也会闷臭了。”
“别人家的我不管,但是你我是一定要管的,两个选择,第一穿这些,第二光着走。”
“我抗议!”
“抗议无效!”
“你的身体是给我看的,没必要让别的男人得了福利。”
“……”
忽然他瞥见一个盒子,弯腰从下层取出,里边是一件衣服,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记得这是初见灵儿时有一次和他出去吃饭,那天凉的吃多了,例假就提前了,吃完饭了她还坐在椅子上不动,他诧异了,第一次有耐心的问了好多遍,才知道她准信到了,白色的裙子被染了一大块,她现在站不起来了,他第一次有一股想揍人的冲动,这里是全市最高档的餐厅,虽然这间餐厅的老板是他,但是这会来吃饭的人也有很多,现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无奈他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递给她,她喜上眉梢,因为他的个子高,所以灵儿把他的衣服都穿在大腿处,恰好抱住里那块惹眼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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