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寒意袭人。
每一座城市,不管规模多大经济是否发达,都会有一条无形的界线,将穷人和富豪分割的泾渭分明,柏林也没有例外,有穷人栖身谋生的贫民窟,更有富人逍遥的天地,宛如当年的东德西德。
柏林市区西侧的莱茵社区,闹中取静,还有莱茵河通过,交通发达,景色一流,半个世纪前就是德国名流汇集之地,二战时期集中了八成纳粹军官,时至今日,它依然聚集了三成权贵和富豪。
当红艺人,一线球星,集团总裁,黑道头子,政府高官,都在这里安家休闲,错落有致的别墅和庄园已不能单纯用金钱来衡量,往往需要一定的身份和地位,社区成员出入可谓是往来无白丁。
事实普通人家也买不起这里的房屋。
不过富人区也存在着二八法则,在这些权贵和富豪中,还有更引人瞩目房子,一座占地三千平米带花园泳池的旧式别墅,豪华独栋,绿树环绕,雅致幽静,不用担心其他住户通过窗户窥视自家。
整个莱茵河社区就这么一座占地超三千平米的豪华别墅,放眼德国也是独一无二,用欧元衡量,意味着十个亿的惊人数目,再换算一下,无数升斗小民羡慕嫉妒的亿万富翁仅仅等于一套房子。
似乎这年月,亿万富豪已贬值到仅能安身立命的可怜境地,这独栋的豪华别墅主人不是他人,它属于阿道夫旗下一座庄园,平时没有太多人气,今天却是闪动着不少身影,扼守着各个出入口。
五十多名身躯魁梧的欧洲男子,身穿雪衣挎着枪械,神情警惕的环视着四周,每个视野中的陌生人都会被冷冷地审视,不声不响却自带一股凌厉,让偶尔经过的行人或者车辆止不住加速离去。
他们之所以如临大敌,是因为要保护主子的安全。
此时,在覆盖皑皑白雪的草坪上,一个身穿白色帽子黑色军靴的老者,在一个年轻女孩陪伴之下前行,老者六十岁左右,欧洲面孔,白发,蓝眼,额头光亮宽阔,军靴踩在雪地落下一个个痕迹。
“娃娃有没有告诉你,赵恒什么时候有空见我?”
在军靴留下数十米的足印后,白帽老者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声音带着一股自然的威严,整个人呈现生机焕发的态势,背负身后的双手没有养尊处优痕迹,更多是一种岁月的沧桑和实力的粗燥。
听到老者毫无征兆的发问,年轻女孩却没有太多的吃惊,一脸平淡的抛出一句:“娃娃昨晚来了电话,赵恒这几天只顾养伤和散心,一句都没提碰面时间,只是说时机成熟必会跟你老相见。”
在白帽老者轻轻点头的时候,年轻女孩又皱起眉头问道:“达斯勒先生,虽然我们情报失误差点害了赵恒他们,但随后给予的支持也足够弥补错误,要知道莫斯科一战,我们损失百余精锐。”
她的脸上涌现一抹不满:“整个俄国小队几近全军覆没,还跟老毛子撕破了脸皮恶化关系,我们如此表示诚意,赵恒也该拿出一点友善,怎么会这样对我们不闻不问,这小子有一点托大了。”
“年少轻狂,托大很正常!”
达斯勒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波澜,目光眺望前方堆积白雪的树枝:“再说了,那小子有狂妄资本,当今世上也就他把莫斯科闹得鸡犬不宁,最重要的是,杀伐无数还能全身而退,不得不服啊!”
他手指轻轻一点年轻女孩,声音无尽玩味:“米兰达,你说,我给你两百号人,你能把余天池、布特、叶查礼、总理干掉吗?能把普大林砸个内伤吗?再退一步,你有胆量对这些人下手吗?”
年轻女孩摇摇头:“不敢!”随即,她又轻声补充一句:“只是赵恒杀伐无数能够全身而退,除了他得到西门庆的及时支援外,还有就是老天眷顾他给予了运气,他有能力,但也不能神化!”
“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
达斯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让人把自己的大狗牵过来:“运气这东西,有时确实很重要,但它只是锦上添花的玩艺,不要把它当成安身立命的东西,纯粹靠运气,赵恒早死在边境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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