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东西……老子的眼睛就是好使。”疯狗放下那把黑钢剑,眯起眼睛:“莫尔斯,你往盾把儿那塞信干吗?”
“我没塞啊?”莫尔斯扶着脑袋想了半天:“这绝对不对劲啊……我在往袋子里装它之前,还仔细检查过。”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得先看看。”疯狗咳嗽一声,举起盾牌凑到眼前:“这信是刚刚被塞上去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莫尔斯难以置信的发问。
“信封表面的褶皱又新又软。”疯狗将盾牌里侧面向莫尔斯:“你看,用手指去触碰后,褶皱会轻易平复。”
“刚刚?”阿努斯恩立马想起了之前那两封莫名其妙送来的信:自己都没察觉到送信者的存在:“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在我们清理碎瓶子的时候……”
“或者是飘在天花板上的时候。谁知道这个变态会怎么办?”疯狗不耐烦的抽出信封:“有拍脑袋想那个的工夫,还是直接看信吧。”
“信上有没有红色火漆?”从刚刚就开始发愣的露西娜焦急发问:“图案是跟露莎头上那诅咒印记一样的……”
“诅咒印记?”莫尔斯完全听不懂:“那是啥?”
“你自己去问德尔诺比较好。我估计那书呆子能给你讲得很明白。”塞雷斯亚将信翻了个面,瞧向正面的封信口。
“火漆嘛……有倒是有。”塞雷斯亚干咳一声,抬起细眯着的眼睛:“可惜,徽记图案只有骑士认识。上次我们就是因为收到了跟这个一样的信,才去酒泉镇的。”
“只有我认识?”阿努斯恩立马联想到了之前收到过的信:“那就是螺旋塔……”
“呦,原来这玩意儿叫螺旋塔啊?”塞雷斯亚哼了一下,将信飞给骑士:“这封信绝对是给你的。赶紧看看那贱货又想说点啥?另外听这声响和沉度,里面或许有块值钱的宝石。”
“你这次怎么不自己先看了?”骑士接住信封,大惑不解。
“看不看是我心情问题。”疯狗重新拿起黑钢剑:“而且,**是很重要的。”
“这话本身没问题,可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充满挑衅意味。”骑士苦涩的叹气,拔出腰间的一把小刀:“况且,你前后句矛盾了吧?”
“过奖过奖。”厚着脸皮,塞雷斯亚从袖口夹出一只飞刀,轻松的进行着抛接动作:“骑士,你怎么干什么事都这么磨叽呢?还非得用拆信刀从后面拆解……真是贵族大老爷的优雅习惯。”
“我没用拆信刀。这是匕首。”阿努斯恩下意识纠正疯狗的用词:“再有,这么拆信只是为了方便保存信封。”
“直接撕开不也一样保存?”塞雷斯亚不屑的撇了撇嘴:“前神殿骑士的事就是多。”
“里面是什么?”露西娜的小脑袋不知何时已然凑近信封,直勾勾的瞅向它。
“马上给你看。”彻底割开信封将匕首放在一边,阿努斯恩将左手伸入鼓囊囊的信封,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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