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有箭不用的半人马战士在王简单举起手中格斗女士之剑后全部向着那马队前进的方向上引弓抛射,这帮人马射出的箭可不是对面那些稀稀拉拉的远程职业者可比的。
这一阵箭矢压过之后箭箭中的,除却部分敌人擅长盾牌之类的武器配比的人习惯性抗盾护身才在箭矢的打击下得以幸免,其余的敌人大体用身上的护甲抗住了一部分伤害,但是除却用盾牌的人几乎每个人都在这一轮打击下负伤。
也许一对一近战半人马甚至不一定是这些平均5到六级的职业者们的对手,但是一旦集群作战且不论半人马部队到底有多精锐,仅仅是一个马群特性就注意到了对方的命。
更何况论起射箭的天赋半人马连精灵都不服,一轮箭雨过后对方能坐在马上的不到三分之二了,见识了半人马恐怖的射箭能力这些骑士心里多少有点防备,所以在这一轮抛射之中真正被钉死在马背上的没有几个。
这一场箭雨覆盖之后的战斗减员大多数都是重伤落马或者箭矢透人后射伤坐骑导致不能作战,一轮箭雨后王简单并没有继续对着已经乱了套的马队进行追加攻击,因为他们已经彻底乱了套。
见过了所谓最精锐的英格兰长弓手密集抛射后效果的他发现人类果然不是真正有射箭天赋的人,也许一对一的设计英格兰长弓手拥有精准的射术,可是在成规模抛射中他们没办法给每一个人分配个目标。
而半人马战士凭借着他们的先天天赋以及默契,竟然极其精准地射出了五十八支箭,击中了五十八个目标,这样的攻击在对方的心里预期上也是没有准备的,他们挡的不过是那种漫目的的抛射,而不是精准的针对自身的射击。
这一轮攻击之后,有的人被穿透了胳膊,箭矢刺入了马的肋骨缝隙导致肺脏功能出现问题,有的人被直接钉穿了躯干跌落马下,主人受伤不能继续坐在哪上,而被惊了的马拖着栽倒在地的主人乱跑。
他们彼此耽搁,还能骑在马上的不愿意去见她已经猜到的同伴,儿童高速的移动中想要将一匹马停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彼此的撞击践踏使得整个马队乱作一团,哀嚎惨叫成了他们的主旋律。
半人马在他的控制下依旧在缓步接近,那细碎的步伐像极了盛装舞步,在正面列阵的步行敌人更加因为看到马队一个照面的损失后更是人心浮动,可久经战阵的他们越是这样反而列阵越稳固。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团结成阵就地防御等待骑兵援助所有人都得死无葬生之地,只要敢于脱离群体单独逃离,这群半人半马的怪物就得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永远不要背对骑兵。
这些步兵更加紧密了阵型企图在马队重新整队前支撑过接下来半人马的攻击,这独眼龙也不白给,在克服了初期的恐惧之后,仅短短的一个交锋之后就分析出了这半人马的特点,找到针对性的策略来对付他们的攻击。
“列阵,列密集盾阵,厚甲上前顶住,顶过这一波让马队缓过来就好了,……注意隐蔽!”
光头喊的声嘶力竭,他精准的判断出这些半人马的特点,弓准、箭重、涂毒,但是威力一般,只要用盾牌就可以轻易抗住对方的攻击,甚至如果着重甲者只要心里有准备都不会被射杀。
这样的防御让原本张弓搭箭就要攻击他们的半人马们调转目标,继续向着乱做一团的马队连射三箭。这三箭的目的不是为了扩大战果,就是为了继续阻止马队快速重建整队,给攻破更大规模的步兵争取时间。
这一阵三连射发出几乎连成一片的一百七十四支全钢利箭飞上半空,几乎无比密集的一片箭雨射落在尚未重组成型的马队上,那些原本落马后脚踝挂在马凳上被拖行的,原本被箭矢与坐骑钉在一起的……
这一轮箭矢过后几乎一个不剩尽数被杀,半人马的箭雨帮助他们肃清了所有失去战力的伤兵,整个马队除却被马拖死,互相践踏而死,被毒死和箭矢射死的,也就剩下黑发执行官大着的十几个精锐盾剑骑士。
其实这也是王简单和马格拉最初的计划,依靠攻击马队来牵制步兵注意,其实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攻击这成群的步兵,因为步兵的基数太大了,也许整只马队被全灭也没有这只步兵带来的利益更大。
可就在整个半人马部队提高了速度开始向着步兵阵营发起冲击时,这个步兵防御阵营再一次起了变化,这一百五十人中突然分出几十个使用长枪长矛作为武器的人,他们迅速的在整个盾阵前以盾牌为依托形成了一个自下而斜上的拒马枪阵。
这些人成两排蹲在地上,用枪或长矛的尾部扎在土里作为依托,以长短不一的枪尖对向半人马骑士,这是他们模仿正规军对抗兽人部队高速移动的狼骑兵时常用战法的战阵。
这些人妄图用这样的方法来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半人马部队的攻击,也算是善战之辈,可惜即使是这样的防御对于王简单来说也不过是由马格拉领头变成了自己领头而已,这种级别的防御还是太弱了。
半人马骑士们依旧高速接近着这个步兵拒马阵,他们随着越来越接近敌人慢慢有一团半人马一起移动转变成王简单领头身后是马格拉和另一个健壮的车夫,在后面是其他三个车夫的一个锥行阵。
在王简单就要接近这步兵拒马阵不到七十码时,黑长直的执行官也组织起尚有一战之力的精锐盾剑骑士向着整个锥行阵的半截腰冲击过来,一时间战局变得艰险万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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