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荒僻的镇郊公路上一个废弃的检查站旁尸横遍野,三名身着略显不和体的迷彩服的军装丽人不显半分娇媚,而为这环境更添几分肃杀。
三名军装丽人不时收拾着检查站上散落一地的枪支弹药作为补给,在废弃军车中抽取着燃油放如皮卡车斗中备用,三人更是不时回首观望小镇出口方向似乎在等待什么。
微亮的晨曦中荒僻的小镇不时传来枪声和清晰的撞击声,寂静之中一阵清晰的引擎启动声后一辆皮卡渐渐出现在了检查站前三人的视线里面,吸引了已经干完了活正等在车边的三个军装丽人的视线,车上沉睡的两个孩子尚未被这突如其来的车声警醒,惊醒的仅仅是车前站立的三个寡妇。
“咔!马克长官,是你吧?”三名丽人中面容最为悲切的朱迪一边招手一边拨亮了手中的无线电发出询问企图与车上人交谈。
“是我们两个,我和安尼塔中士在一起,我受了重伤……”王简单这时还不忘调侃自己给艾迪起的诨名“重击者安尼塔”,可惜他的敲击者被安伯的箭矢射了个稀碎,连个修复的机会也无。
“艾迪,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本想感染控制这几人,没成想一个人都控制不了,我受了重伤不能多言语,就看你了。”
王简单将自己扔在副驾驶上,怀抱着呼呼大睡的小宝宝,显出一副疲弊的样子。艾迪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逐渐接近的路边三人凝重的点了点头,饱满的脸上也露出一种久经背叛和战友重伤般悲切的表情。
车行渐进,艾迪驾驶的皮卡车慢慢停靠在了检查站前的那辆佩姬姐妹的皮卡前,深吸一口气艾迪调整好表情这才点亮了车厢前阅读灯降下两边车窗,让车外的三人看清车上的情况以示诚心。
“马克中尉,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朱迪赶忙走到车边透过打开的车窗关切的跟王简单对话。
看着车厢前阅读灯泛黄的灯光照射下,一脸惨败的王简单正堆在副驾驶座位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虽然几女对他的负伤有所准备。可真的看到这样一个好人因为自家的事情就这么身受重伤的样子,之前的心理建设算是白费了。
“哎,怪我识人不明……咳咳……”
王简单本就惨败的脸色装出一副勉力的样子,一脸愧疚的看着朱迪却说不出一句整话。眼看这人就没个精气神了。对此朱迪三女也是面露哀容,更想到三人相继惨死的丈夫,一时间对这安伯和他所在的军方说不出的愤恨。
“长官尽力了,我们抓到马克西姆少尉时大卫和罗素还活着,可惜安伯的出现让我们认为强援已至。可不成想他是对方的强援……就这么个错误的判断,导致出手的我们直接腹背受敌……”
艾迪故作沉痛的向三人阐述起了事情经过:“长官就这样被安伯中士偷袭,当场击伤内脏倒地不起,而大卫和罗素也死在了马克西姆少尉小队的攒射下……”
朱迪对爱人和挚友的死早有准备,可真的听到当事人叙述这段自己丈夫的死亡经过,还是让她再次崩溃,朱迪当即泪流满面,将手伸到嘴边捂住不哭出声响,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翻涌流淌。
佩姬和拉蒂尔赶忙上前安慰,可这姐妹二人也是今日里刚刚丧夫。安慰安慰着三人就哭作一团,一时间伤心的氛围肆意流淌,三人有意识的无声痛哭令这氛围更加凄凉。
“好了,伤心可以留到以后,但是我们眼下有更紧要的事情,安伯估计快到了,咱们先应付过这个小子的攻击再说吧!”
王简单假装声音虚弱的出言安慰三女,故意提了句安伯吸引这三人的注意力。王简单就是要利用这三个女人加一道双保险,虽然他肯定这三个女人根本不能是和艾迪同级别的安伯的对手。但是这些人担着这个任务世界的大势,多少能起点作用。
“长官。你不是要驱使感染者围攻火车站吗?怎么还想要利用这三个没什么用的女人攻击安伯呢?她们没什么用的。”艾迪见王简单居然改变了主意想靠这三个没用的女人攻击安伯赶忙在心底偷偷问王简单。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只是为他设置的障碍而已,虽然没什么用。也能恶心恶心他的。”王简单偷偷地在心底回复了一句,其实它还有另一种打算,就是想要像当初陷害四眼儿一样陷害安博将他归弄到对立面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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